有一種被QJ的感受吧。

“那天你拍了什麼照片？”穆明厲在路旁停下了，轉過頭問道。自從交往後他快忘了這回事。

一張自己的睡顏，果真沒有自己的那種照片……穆明厲垂下了眼簾。一半欣喜，一半是為當初的自己可悲。一向謹慎的他卻沒有檢視照片的真偽，估計那時候的顧初霖也正是瞄準了他的這種心理。

“你到底是什麼人？與從前的你判若兩人，我不相信僅是性格大變。”

顧初霖看著垂著眼簾的穆明厲，臉上拋去了往日的笑容。眼神中閃過複雜的情緒。黑黝黝的眼眸中是無數的思緒，終於說出口了嗎？顧初霖本不想繼續隱瞞著什麼……

顧初霖沒有說話，就在穆明厲感到失望的時候身體突然被按住了，自己被壓在座位上動彈不得。這個姿勢略曖昧，兩人貼得很近，穆明厲都能感受到顧初霖的呼吸撲在自己面板上，顧初霖也是。

交往後親密舉動都會徵求穆明厲的同意，雖然能感受到顧初霖的妥協，但是……確讓他感覺少了一些什麼東西。不……應該說此時的顧初霖更像是真正的他。

頗具有侵略性的吻讓穆明厲不由閉上了眼睛，但是卻發現眼前的人一直睜開著眼睛，牢牢地凝視著自己，目光深沉。

迷茫之中，穆明厲在想著是否曾經的親吻，顧初霖也都是睜著眼睛，而自己卻是閉著眼，自己的表情全部都讓眼前的人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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