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覺得。”
“你這就叫當局者迷吧?”拉米“哈哈”笑了起來,“你們看起來倒不像普通朋友,是兄弟嗎?”
哈德斯搖搖頭。
他倆長得實在不像,說是兄弟估計別人都要覺得奇怪。拉米眼睛一轉,突然露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道:“我知道了,那你們……是那種關係吧?”
“……?”那種?
駕車的捷克無奈道:“嘿,拉米,我在這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這裡又沒別人,你壓低聲音有什麼用?”
“呃,說的也是……誒,所以是不是?”拉米依舊追問著哈德斯,看起來十分感興趣,“你放心,我們不像村子裡的那些老人,覺得這不合常理。相反,我們倒覺得那樣其實挺好的。”
哈德斯其實沒理解她想表達的意思,畢竟他的人生中還沒有出現過“聽八卦”這一項內容,自然也沒看懂拉米曖昧的表情。他只是不想聽眼前這個話多的女士急需括噪,於是便隨意“嗯”了兩聲,這事兒就過去了。
還在睡覺中的任越渾然不知,他還沒和哈德斯有什麼進一步發展呢,在兩個外人眼裡倒先搖身一變,成了“一同旅行的同性情侶”。
不過後來的幾天他就發現了。
首先,在露營的時候拉米和捷克總是讓他們倆單獨呆在一起,守夜也是一起守,找水源也是一起找。其次,路過幾個鎮子歇腳的時候拉米都直接幫他們倆開一間房——只有一張床的那種,彷彿本來就應該這樣。
私下任越好奇地問哈德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和他們說過什麼奇怪的事嗎?”
哈德斯想了想道:“我不記得和他們說過話。”
算了。任越想著,誤會就誤會了吧,真相太複雜。
而且這樣他的確有更多的私人空間和哈德斯獨處了,這幾天在路上不敢當著倆小孩的面動手動腳,偶爾到了鎮子上住旅店總算能做點什麼了。不過他也沒過火,都看著哈德斯的反應來,好幾晚也不過就是親熱了一些,用用手,沒真的做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潛移默化下哈德斯好像已經比較默許這些行為了。沒有一開始那麼抗拒不說,偶爾還會給任越些迴應。
這一路路途順暢,中間雖然不乏露營遇上野獸的時候,但都不過是被任越和哈德斯伸伸手指便輕鬆解決的等級。雖然中間出了一點小插曲——哈德斯第一次出手的時候至少轟掉了幾十平方尺的樹林,嚇得捷克和拉米都呆了。
哈德斯這一轟差點引起森林火災,任越的補救措施就是來了一場小範圍降雨,把即將蔓延的火連帶著他們四個一起一股腦澆了個溼透。
任越善後完提醒哈德斯以後出手不必如此大動干戈,也不知道對方聽進去沒有。他想起兩位無辜的旅伴也被澆了個透心涼,有些歉意地轉頭:“不好意思,你們——”
拉米吃驚地捂住了嘴,捷克則激動地鼓起了掌:“天哪,你們太厲害了!”
“……”任越無奈道,“你們找個地方換身衣服吧。”
男女有別,拉米自己在車裡換備用衣服,捷克在外頭換。任越和哈德斯卻根本沒備用衣服,只能找個空曠的地方去晾乾。
“我們找個地方晾涼,過段時間回來,你們待會兒就先生火吃飯吧。”
任越拋下這麼一句便拉著哈德斯走了。
他們倒不至於真的自然等衣服晾乾,用風魔法吹吹就完事了。但總不能帶著人一起吹,不然衣服還沒幹人就要飛了,於是任越和哈德斯還是地先脫光了再說。
哈德斯本來對這事兒倒不是很在意的,但他不知道怎麼就是會想起來那幾次和任越肌膚相親的經歷,這下便有些眼神不知道往哪兒放好,站在那兒也不怎麼大方,有意無意地想背過身去避開任越的目光。
任越本來是專心吹衣服呢,並沒有想歪。等衣服都差不多幹了的時候,他想遞迴給哈德斯,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了對方難得一見的模樣,於是這就起了想要調戲一下的心了。
“我總覺得這衣服還是有點潮,要麼放在陽光下曬一會兒吧。”這會兒天黑得晚,天上太陽還明晃晃的,任越說著就去把衣服往樹枝上掛。
哈德斯難得開口反駁任越:“能穿就行了。”
任越是故意的,當然不會這麼好說話,見哈德斯走過來想要伸手去把他自己的褲子拽下來,便伸手握住了哈德斯的手腕。
“做什麼?”哈德斯沒有轉頭看任越。
任越聲音裡帶了點笑意:“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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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哈德斯有些訝異,十分猶豫。
“看起來你沒我想象中的那麼遲鈍啊?”任越靠近了一些哈德斯,低笑起來,看哈德斯有些不自在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其實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
前幾天任越都忍著沒做到最後,這會兒哈德斯不過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地晃悠了一會兒,他就有些心猿意馬。
“好幾天沒做過……你有想念那種感覺嗎?”任越拉著哈德斯將人抵在樹幹上,湊得極近。
胸膛相貼,任越一條腿插進了哈德斯兩腿之間的空隙,讓人不得不分開了雙腿站穩。哈德斯一隻手反手扶著樹幹,另一隻手情急之中下意識搭在任越的肩膀上。
任越笑了:“這是肯定的意思?”
說是好幾天沒做,但每天晚上同床共枕任越可是把其他能做的都做著呢,手跟嘴巴都沒停下來,短短几天就讓哈德斯牢牢記住了在床上獨有的——可以算是歡愉的感受。
上半身貼在一起,下半身自然也相接了,哈德斯一瞬間背後就顫了一下,熟悉的體溫和觸感很快就讓他全身發熱。
哈德斯呼吸稍微急促起來。
“這就硬了?”任越敏銳地察覺到哈德斯的下體有了反應,他這還沒真的開始做什麼呢。
“……嗯。”哈德斯倒是不糾結,語言簡潔地承認了。
任越也說不出是有成就感呢,還是有些無言以對呢,但哈德斯逐漸接受做愛可是件好事。他伸手握住哈德斯直挺的陰莖,和自己的一同來回揉搓,沒一會兒兩根硬得發燙的東西就直挺挺地貼在一起,被擠在小腹中央。
“來做吧?”任越放低聲音,有些誘導性地問道,“想做嗎?”
哈德斯微微蹙眉,看起來有些混亂:“我不大懂,你要做嗎?”
“……”被反問回來的任越算是服了哈德斯這根木頭了,哭笑不得。他不過是想看哈德斯害羞,或者是慾火焚身,哪想對方實在過頭,他憋了好久不知如何回覆,最後還是選擇直接在對方嘴唇上來一口。
任越親了一下哈德斯,拍板道:“要做,當然做。”
說著他就輕鬆地將哈德斯的腿分得更開,手上激烈地刺激著陰莖,引得哈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