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別人。而且那個人動手乾淨利落，在現場劉建明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他自然可以看出那人殺人的手法，也在那櫥櫃裡面尋找過，可惜的是沒有什麼線索。他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凌飛，而是按照自己調查到的資料去了凌飛的老家，想先找到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但可惜的是，凌飛已經搬走了。”劉建明嘆了口氣，說凌飛並不知道那賀家昌的東西沒有拿到。劉建明將計就計說自己已經拿到了那個東西，讓凌飛用那紙張跟自己交換。

凌飛和孫堅等人也是很精明的生意人，自然是想劉建明先把東西給他們，但劉建明的手中沒有那東西，自然拿不出來。

這麼一來二去，雙方僵持不下，一直拖了好幾天，這幾天內劉建明躲開警方的監視，就是去凌飛的家裡探查，想找出那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那呂江請劉建明吃飯，說的也是這個問題。

“那呂江是你殺的？”陳鋒問了句。

“不錯。”劉建明沒有一點掩飾，話語陰沉的承認了下來，因為他對呂江這個人非常失望，他先前也做過刑警，運用些手段贏得商場的勝利，這點倒是沒有什麼，但為了利益竟然犧牲了馬原一條人命，這讓劉建明對呂江十分厭惡。

更加讓劉建明氣憤的是，身為多年的朋友，呂江竟然抓住自己的弱點不放，將劉建明逼入了絕地，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那天他是在去呂江家的路上給他打的電話，詢問那紙張的下落，但呂江緘口不言，劉建明就動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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