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凌寒訝然，當黑色細光融入進毀滅能量之後，這毀滅能量竟是生起了微妙的變化。

原本，這就算是與毀滅能量同源，但因為有細微的差別，應該是無法融合的。

可現在情況特殊，黑色細光面臨著被大道之光湮滅的大危機，只能被迫融入進了毀滅能量之中。

在這一刻，凌寒再次看到了天地大道。

他彷彿自成一體，己身即是天地。

——這條天地大道是在他的識海之中。

在這條大道之中，凌寒看到了創造和毀滅，生命和死亡，衍繹著無窮的奧秘。

但也只是一瞬間，這條天地大道就消失了。

凌寒不由悵然若失，難受無比。

相比之下，自己識海中的那束大道之光根本就是名不符實。

這還沒有資格被稱為大道之光，充其量只是一道分支。

“真正的大道，包括了創造、毀滅、生命和死亡。”凌寒生起了明悟，這是超越了規則的存在，乃是天地真正的基石。

“若能掌握這樣的天地基石，那便是大帝亦能鎮壓嗎？”

凌寒的心臟撲騰騰地激跳，大帝也只是和九星規則打交道，可天地大道的話……碾壓一切。

甚至，大帝因為被天地大道壓制，還會有壽元乾涸的一天，但是，如果修的就是天地大道本身呢？

是不是可以長生不滅了？

凌寒怦然心動，他覺得自己可能找到了長生的正確開啟方式。

難怪大帝求長生得入原始深淵，這裡確實藏著天地初始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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