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現在雖然只是湧泉境，可他擁有天人境的眼力，只要修為在天人境之下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底細來。

可他現在居然看不透嚴天照！

對方達到天人境了？

不可能，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連他這個丹道帝王都是用了兩百年才走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前無古人，雖然不可能後無來者，但也不至於出現一個十五六歲的天人境。

凌寒仔細觀察，眉頭不由地微微皺起，他隱約感覺到嚴天照身上有一股無比邪惡的氣息，卻怎麼也說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可以肯定的是，就是這股氣息形成了一層障礙，讓嚴天照變得無法看透。

凌寒不由心中一嘆，前世雖然遇到了劍帝、鳳女這些變態級別的存在，但當時他可是站到了世間巔峰，能夠遇到這麼多的絕世天才自然不奇怪。

可這一世呢？

先出現了一個容還玄，得到了千屍宗的傳承，本就可以成長為變態級別，後來更是被修羅魔帝奪舍，未來的成就必然更加可怕。

現在又跑出一個嚴天照，能夠讓凌寒完全看不透，意味著對方的變態指數絕不會低。

他才湧泉境啊，而且還在一個小小的雨國，這就已經遇到兩個在未來極可能逆天的存在，那北荒九國、整個北域、甚至恆天大陸又會有多少這樣的變態？

這一世的天才，未免也太多了吧，隨隨便便就讓他給遇上了。

“原來是嚴小弟。”凌寒笑了笑，他向著左右看看，問道，“嚴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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