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城看他也不去背，就在這和木頭似的站著，火氣上來了:“也行，站著我們聊聊。”

楚衛:“……”

卿城:“……”

兩人又同時沉默。

良久，卿城深深吸了口氣，掐住了楚衛的下巴，歪頭喚了一聲:“楚衛！”

楚衛做了個特別乖的表情:“嗯？”

卿城剛準備說什麼，突然教學樓上那邊傳來一聲:“楚衛！”

兩人都是一愣，只見沈大媽仰天一吼:“過來背！跟卿老師站在那幹什麼呢！處物件嗎？”

兩人:“……”

卿城和楚衛一路尷尬地回了班，班上一片慘狀，所有人都神神叨叨地在座位上拿著筆記背得那個天昏地暗。

沈大媽和卿城站在講臺上，沈大媽用一種指點江山的氣勢，露出了一個緩緩地微笑:“這才對了。”

卿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現在帝王攻身邊，聽他霸氣說了句:“看，這就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好不容易最後一節課上完了，儘管在不情不願的躁動分子都乖乖把筆記背了，十一月的天色早就暗了下來，黑燈瞎火的樓道帶著一份詭異。

下樓的時候，有個男的嘴賤就開始說了:“聽說哈，學校是不好的地方，白天的時候人那麼多，晚上所有的人又一鬨而散，這種地方啊…最……”

有兩個女生就開始喊了:“哎喲你別說了。”

男生繼續道:“最……”

卿城靜靜開口:“說話那個是李利吧，還扯鬼呢，你這次成績要是不好好反省一下，估計家長會你父母見到你那成績單也會跟見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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