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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妤看著眼前略顯驚慌的少女，輕輕抬起手，摸了摸少女的頭，語氣柔和的說道：“等明天到了帝都以後，就去多找找你老師吧。他會很樂意幫你訓練寶可夢的。”

歐黎羽此時還沒有靜下心來。

想法被白子妤看穿，她總覺得自己都有些抬不起頭。

但是白子妤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的雙眸一瞬間有了不一樣的神色。

“你知道嗎？以前有很多很多人都想當白軒的學生。”白子妤用一種憐愛的語氣說道：“但是你老師一個都沒有答應。”

歐黎羽抬起了眸子，看著眼前笑容溫和的女子。

“你是他的第一個學生，或許他以後還會有學生，但你是第一個，就像清越一樣，你們對他來說，都是不一樣的。”白子妤說著這句話，眼中卻有了一抹刺痛的情緒。

是啊，第一個，總是不一樣的。

歐黎羽因為抬眸看著她，所以一瞬間就注意到了白子妤的情緒變化。

“子妤姐？”她略有些擔心的問道。

“其實，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老師。”白子妤垂下眸子，語氣低落的說道：“現在他就不會叫我子妤姐了。”

“老師和子妤姐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歐黎羽下意識的問道。

“嗯？”白子妤瞬間抬眸，眼中閃過的情緒讓歐黎羽微微一愣。

語氣也小聲了幾分：“我，我感覺是這樣，因為老師和子妤姐說話的時候，好像和瀾姐是一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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