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發黴了。”

白芷現在也“大膽”了起來，在辛程面前絕對不會自稱“奴婢”，辛程這兩年更是把她當自己妹妹一般養著，同吃同住。

“你這個瘋丫頭，明明是自己想出去玩，竟拉著我當名頭。”

“啊呀，我的好小姐，你就同我一起去嘛，我這兩日在鋪子裡都窩壞了。”

白芷拉著辛程的胳膊左右搖晃了起來，辛程拿她沒辦法，喊著楊席一同，戴著帷帽，關了鋪子，便一同去了河邊。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辛程坐在船頭，捧著一杯茶水，看著兩旁的紅瓦綠磚，和河面上不知道那艘客船傳來的悠悠的音樂聲，甚是有興致，乾脆就隨口唸起來腦海中記得得不多的詩經。

“小姐，水中有人。”

“傻丫頭，這只是一首詩而已，哪裡就真的有人了，你這丫頭，真是一點兒都不懂的雅緻，怪不得是個粗人。”

辛程捂著嘴，笑嘻嘻的逗著白芷，卻聽見白芷的聲音哆哆嗦嗦的傳來：

“小……小姐……真的有人。”

辛程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看到白芷看著河裡，河面上，儼然飄著一個人。

“快，楊席，把他救上來。”

醫者仁心，由不得辛程多想，她便做出了這樣的反應。

楊席在這裡快一年了，也學會了游泳，脫了外衣，一個馬紮子跳進了河裡。

在撐船的船伕看著這般情形，一邊兒給辛程他們囑咐著，讓女眷卻不要太靠近船頭，一邊幫著楊席打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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