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溼滑的讓他們連結的地方陷入一片泥濘,就連男人的毛髮也被沾上水亮的色澤,“一直都是這樣溼嗎?還是因為物件是我?”月夜嚶嚀一下,勾住男人的脖頸,讓他們身體糾纏在一起,她雙腿勾在男人腰肢上,弓起腰身,讓男人能更加深入的在她體內戳插。
男人亦不負她所望,快慢皆宜地戳進她的身體裡,到了最深處時,還刻意猛地挺入一下,被頂入最深處的月夜頓時尖叫出聲,全身猛地開始抖動,雙手滑至男人的後背,緊緊地攀住在他後背上,並在男人激烈的撞擊下,健壯堅實的後背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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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月夜起來時,看到身邊熟睡的男人時,她懵了,壓制住內心的驚恐和不知所措,將昨晚的畫面,由腦海裡回放了一遍,她頓時感覺無地自容。
怎麼會是他?那天突然出現救了她的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會睡在這樣?……剎那間,翁臨沂詭異的笑容浮現在月夜腦海裡……是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月夜呆坐在床上半晌後,掀開被子,看到自己全身光裸,衣服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一時著急的想哭。
她不想弄醒身邊的男人,免得讓他們尷尬相對,只好悄悄地下了床,躡手躡腳地都走到衣櫃前,慢慢地將衣櫃開啟,拿出男人的襯衣套在身上……
“打算就這樣出去嗎?”男人慍怒的聲音響起,月夜被嚇全身一顫,卻不敢回過頭去看男人一眼。
男人下床,走到她身後,雙身搭在她雙肩上,“早上起床時,不要光著身子在房間裡跑。”
男人微微沙啞的聲音,讓她反應遲鈍起來,她低下頭,感覺到男人的勃發正對著她的臀後,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男人按住她的臀部,緊緊地貼著他的勃發,“啊!你幹什麼。”
男人輕笑一下,“怎麼?現在才開始害羞了?”月夜掙扎著遠離他一步,“不要這樣……”男人沉默一會,“你在這裡等著,我出去一會回來……如果你不想穿成這樣出門的話。”
月夜聽著男人『窸窣』的穿衣身,看著男人進入洗手間,又在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她都一直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直到男人出了房間她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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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月夜立刻從床上『咻』一聲站了起來,男人看著月夜誇張的反應,愣了一下,隨後『噗嗤』一聲笑了。
“昨晚你可是很熱情,怎麼今天就變成『小紅帽』了。”男人戲謔的語氣,讓月夜雙頰緋紅,她低下頭咬牙切齒地,在心裡將翁臨沂咒罵了一遍……
月夜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已經全部落入男人眼中……
男人淺笑一下,將手中的袋子遞給月夜,“去把衣服換上吧。”月夜愣了一下後,便伸手接過,隨後拿著袋子直接奔到了洗手間。
月夜看著袋子裡清一色的白,也猜到了男人的喜好,她將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後,對著浴室內的鏡子照了照,心裡不禁對男人佩服起來,他買來的衣服,正好適合月夜的大小。
換好衣服後,月夜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些。
踏出洗手間時,看到男人大刺刺地坐在床上,月夜在對上他闐黑的眸子後,迅速的低下頭。男人依舊保持著笑容,“穿著很漂亮,看來我的眼光好不錯。”
月夜頓了頓,“謝謝你。”
男人看了看月夜,拿起床櫃上的鑰匙,“需要我送你回去嗎?”月夜急忙搖搖頭,“不用麻煩了,真的不用了……”
男人聳聳肩,“好吧……我叫翁聖敖,你叫什麼名字?”
翁聖敖?和翁臨沂是一家的?
“伊夜。”
月夜丟下一句話便逃一般的離開了男人的房子……
月夜離開後,男人看著床頭散落的幾縷髮絲,他一根根的拾起來,放在鼻尖處嗅了嗅,感覺月夜的體香似乎還在整個房間內縈繞著,“姓伊?伊夜?還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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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剛走到翁聖敖公寓樓下,便看翁臨沂開著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出停車場,“上車。”
“翁臨沂,你什麼意思?”月夜坐入副駕駛位,瞠著一雙慍怒的眼眸,死瞪著翁臨沂。翁臨沂點上一支菸,用輕佻的眼神看著月夜,“昨天……你不是問我要什麼條件嗎?這就是我的條件,你要付出的代價。”月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就是他的真面目嗎?
“為什麼昨天你沒有和我說?你真的很過分,我不是個妓女。”月夜氣憤的想衝上前咬上翁臨沂一口。“你反應太過了,你們不是早就認識了嗎?我不過是讓你們敘敘舊而已。”翁臨沂語氣平淡,不疼不癢的,不禁讓月夜心裡的怒火越燒越旺。
“敘敘舊?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是我?”月夜看著翁臨沂嘴角的笑意,感覺他就是披著天使外衣的魔鬼,“為什麼是你?問得好,你們不是舊相識嗎?我在他家裡發現了你的畫像,所以,我想你應該可以『滿足』他。”翁臨沂吐出著菸圈,看著煙霧在他面前騰昇……
30.翁臨沂的詭計
月夜狠狠地瞪著他,隨後笑了,笑聲如同冷冽的寒風一般,讓人不禁全身寒顫起來。
“恐怕你搞錯了,我和他並不認識,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叫翁聖敖。不管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翁臨沂淡淡地看了月夜一眼,“到底有沒有打錯,這個還是未知之數。”翁臨沂話音剛落,就迎來了月夜一個響亮的巴掌,“這一巴掌是我代替翁叔叔打的。”說著月夜高傲的甩過頭,準備開啟車門而去。翁臨沂眸間霎時揚起憤怒的火焰,他抓住月夜的手腕,將她壓在椅子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近乎啃咬一般在她鮮嫩的唇瓣上肆虐。月夜蹙眉抗拒著,在翁臨沂咬破她唇瓣時,她亦不客氣地張嘴反咬他一口,翁臨沂一個吃疼,不得不鬆開了雨夜的嘴唇。
“你混蛋。”月夜揚手揮向翁臨沂俊美的臉蛋時,翁臨沂稍稍一閃,準確地檎住了月夜的手腕,“開始撒潑了?小野貓?外表看起來到是斯斯文文的,骨子裡還是個勾引繼父的蕩貨。”
翁臨沂汙穢的言詞,霎時擊毀了月夜努力築造起來的堅固堡壘,“不,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月夜捂住耳朵,試圖阻止翁臨沂如魔魅般的聲音鑽入耳朵裡。
看著脆弱不堪的月夜,翁臨沂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他雙手按在月夜纖瘦的肩上,隨後一字一句的提醒道,“是我胡說嗎?難不成你還怕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