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出院後一直纏著我，雖然兩個星期在家我看著她，不讓她再吸毒也儘量不刺激她不讓她發瘋，可是一看到小鬼她就會發作。小鬼不在的時候，她倒不怎麼纏我，就跟她的手機忙著，我可以清靜些。

'勤，我如果健康了你會不會再給我機會？'

'先健康了再說吧。'

'我健康了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我會的真的，'

'你要先對自己好才是。'

'你對我真好，你還是很在乎我的，我很高興，謝謝你勤。'

'嗯…'

'我答應你以後不再讓你擔心了。'

'嗯…'

那是她與我說的最多的對話，其他時間她則給我做飯，給我講她這些年來的經歷，給我講笑話，對我就像以前那樣的好。有時我會覺得她不像得了抑鬱症的病人，但是一提到一看到小鬼她就回到病人的模樣。

那晚看到小靈吻小鬼後的第三天，小靈來畫廊找我，剛好林玉拿著手機忙著在外面打電話。

'勤姐，對不起…'小靈一見到我就說。

我不想跟她說太多，我不善於與不熟的人談事，更何況是她，從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她對小鬼有看法，對於她我無法產生好感，所以我只嗯了一聲。

'我不是有意的，我…'她話沒說完就開始哭了起來，我看得也不忍心，就讓她坐下。

'你喜歡韓信是嗎？'我問她。

'嗯…她對我們公司所有人都很好，從來不會去在乎我們私事和身份，但是總會在需要的時候幫助我們。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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