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無二。

“顧言，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癌！”這句話穆童是含著無盡的恨意喊出來的。

顧言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恨他的人那麼多，他不差這一個。

“穆童，離婚協議書過幾天我會讓律師送到你手上，希望你能儘快將它簽了。過往之事就當我們作的一個錯誤的決定，彼此忘了就好。”

顧言說完毫不留戀地轉頭就走。

“顧言！”穆童突然出聲叫住顧言。

顧言停下腳步，卻並未轉身。

“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愛，我現在還愛你，可那都不重要，反正以後我肯定不會愛你了。”顧言說的是實話，他談過那麼多場戀愛，每一場他都用盡全副身心去愛，但現在他依然活得好好的，最愛的終究只是過客，下一個最愛在不久的將來。

“顧言你心真狠！”穆童氣得差點沒暈倒過去，但為了不丟面子卻還是硬撐著。

“他應該也是這麼想的，但他沒說過，而且他應該比你更恨我。穆童，你不愛我，所以你沒資格恨我。他愛我，所以他有資格恨我，甚至可以隨時折磨我。”

穆童搖頭，“不是的，只有被愛的人才有資格，顧言你搞錯了。”

顧言轉身，笑了笑道：“我從不這麼認為，就算我可以毫無愧疚地傷害一個愛我而我不愛的人，但我從未認為這樣的人沒有資格恨我。是，被愛的人有資格，可是我撤回了這個資格。穆童，你和我爭這些沒用的。你知不知道陸嘯林有一次騙我錯過了考試，我是怎麼做的嗎？我把他最愛的書都燒了，那是他珍藏了十年的書。穆童，我比你想的冷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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