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是說非得逼著您承認我,也不是故意來噁心您了,我就是想讓您知道,您兒子喜歡誰,誰也同樣這麼喜歡您兒子,他下半輩子會和誰在一起,誰會對他好。您是他的父親,您應該,也有權利知道這些——我今天和您說這個,是抱著做丈夫,也是做您姑爺的心的。” 說著他一個頭就磕下去了,我在旁邊聽著,感動還在其次,就是怕這話太直接,又把我爸聽到重症監護去。我偷眼瞄著我爸,他沉思了好半天,一捶床板:“小嘎,你和我說實話,你不要孩子......” 我連忙表態:“我不要孩子,是我結婚的時候就和賀聰說好的,和陳道明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他呢。” 於是我爸又嘆氣,不釋然,但是原諒的那種,對小剛說:“你不是要拍戲麼,把他領走,別讓我再看見他。” 我們三個聽見老爺子說這話立馬鬆了一大口氣,連聲說著謝謝爸就倒退著出了房門,笑的特狗腿,包括陳道明。出了屋陳道明半蹲下身:“上來,我揹你,咱們去看看你腿怎麼樣了。” 我坦然的在他背上一趴:“看不看也沒什麼意思,萬一真瘸了誰也攔不住。” 他說:“你要是真瘸了,我就這麼揹你一輩子。” 我說:“是瘸了不是癱了,這輩子剩下的路我還能和你走走呢。” 小剛對剛才的事兒還真心有餘悸:“你倆也太......反正老爺子要是那時候再揍你倆一頓,我是不攔著,太刺激神經了。老道你也真行,你不是隻在戲裡低頭麼?” 陳道明說:“我搶了人家的兒子,怎麼低頭都是應該的。” 這時候有個小醫生拿著儀器迎著我們匆匆過來,很怪異的看了看我們這隊看起來很奇特的組合,陳道明就笑著回過去:“看什麼看?沒見過恩愛夫妻啊?” 我悶聲笑:“咱倆這樣的還真不常見。” 我和陳道明認識了24年,他揹著我從病房繞過繁複的走廊,到了電梯口的時候,就走了240步。我在這些步子裡好好的回憶了一下我們一同度過的所有時光,歡樂的也好,痛苦的也好,總還是走了下去。我也想了關於我們的故事的其他結局,但最好的也不過就是像現在這樣,我們一直在走,並且從未真正放棄,並且還會像這樣繼續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你願意嗎?陳道明,我知道你是願意的,因為我也願意。 ?☆、26?作者有話要說: 1.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寫這篇文滿一個月的日子。我把我一個假期都獻給了這14W字,獻給了我最愛的這兩個演員——我真的是太愛他們,才會想去寫一個我愛的悲歡離合的故事,無論怎樣,你們要相信。最後祝自己生日快樂2.鋼琴6分版《紅豆》實在是太好聽,酷狗和酷我上都有,可以當全篇的BGM,感覺要說的都在這6分鐘裡了3.沒有長評,不給番外 26. 戛納那地兒和其他地方相比,對於我來說,也就是坐火車的時間長短的問題。我那麼去過一次,倒了20多趟車,八天,到的時候幾乎吐了,差點對火車也坐出恐懼症,所以說戛納是我的福地,但也是不祥之地。我在接受法國文化部給我頒發的文化藝術騎士勳章的時候,真想幽自己一默——以後練騎馬吧,什麼時候連火車都不想坐了,再有機會去戛納就騎著馬爬阿爾卑斯山,說不定還能模仿一下拿破崙。 你現在是騎士,得好好練騎馬了吧?這是陳道明調侃我的,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幫他找去戛納電影節要穿的衣服,特感慨的對他說:“真羨慕你們這些能坐飛機的人。” 他就坐在床邊,也不幫我搭把手:“飛機嘛,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你什麼時候和我坐一回就不怕了——行了你別翻了,實在不行我就穿你那身就行了。” 我把攤在床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掛回去:“那不行,你穿不進去,我那時候多瘦啊,1米78,110斤。你這輩子有這麼瘦過麼?” 他說:“有,瘦的時候比你瘦,7斤6兩。” 我對他表示同情:“算了吧,那叫瘦麼,打小就是個胖子,能到現在這身材你也是挺拼的。” 他聽了這話連衣服都不讓我收拾了,拉過我手上一鉚勁兒就把我打橫抱了起來,完全是逞能,我感覺他手都抖了。還好床就在身後,轉個身就把我扔上去了,他自己也撲過來:“胖有什麼不好,嗯?跟你似的,都快成麻桿兒了。” 他也就穿衣服時候看著瘦,脫了衣服還是有肉的。他一壓上來我這麻桿兒一樣的身材還真是受不住,推他又推不動,壞心眼兒起來就去掐他腰上的肉。陳道明笑著“哎呦”一聲往旁邊躲,我就趁這個機會從他身下躲了出去,也沒真想躲,足夠他再勾著我的腰把我按住,襯衫的下襬被他撩上去,露出他昨晚在我腰上掐出來的痕跡。他就從那個指印開始,向上吻,吻到我的蝴蝶骨上,然後開始流連,手指攀著我的肩頭摸索到我的嘴上輕輕按了按,半開玩笑半是命令的說:“含著,舔溼了,免得等會兒受罪。”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指尖,然很慢很慢的把他整根手指都含進去,在根兒的地方咬了一口。沒多使勁,但足夠在上面留下牙印兒了,然後自己還在那兒傻呵呵的樂,等著落在身上的巴掌。他果然“呦呵”一聲,不輕不重的拍了我一下,裝作惱怒的語氣:“膽子大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倆不顧床上還有一堆衣服,就那麼糾纏在一起,事後才後悔,那些西服被我倆壓的都沒法穿了,最後他還是順手拿了幾件就走:“就這樣吧......就這樣,反正大夥看的是電影又不是人,我怕我太出眾,把鞏俐比下去。” 我承認他說得對,送他去機場的時候他還和我說:“你可要記得和我聯絡啊。” 我說:“放心,就算我不聯絡你,你都不會忍住一直不查崗的。” 他呵呵的樂,颳了我鼻子一下警告我“老實點兒”,就揹著包去和老謀子他們匯合去了。我一直看著他的背影走遠,才把車子打著了火,轉頭離去。 我就知道他忍不住,到了沒幾天就給我發簡訊,文縐縐的看著彆扭:“自我之出矣,明鏡暗不治。思卿如流水,何有窮已時。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卿同。” 我沒他書讀的那麼多,雖然能看懂,但一時也想不出該怎麼接這悽悽婉婉纏纏綿綿的語調——要不怎麼說呢書香門第就是差勁。正望著天花板琢磨呢,他冷不丁又發來了一條:“這是首情詩。” 我頓時覺得我的智商被汙衊了:“我知道這是情詩!你幹嘛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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