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虞尚，想起來一個片段，就在剛剛？

“什麼片段？”

“我在一個特別大的舞臺上唱歌，臺下的觀眾大部分是白人和黑人，也有華人但很少，我穿著一件黑色的斗篷衣，拿著一個白色的話筒，話筒開關的地方有一隻蝴蝶，底部還有兩個銀色的小S”

“所以你去參加《音樂殿堂》是為了刺激自己？”

“嗯，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應該去那裡一次。畫面裡的那件斗篷姑姑之前給我看過，是五年前R&D的一件服裝，售價五十二萬人民幣。”

“那還只是外面穿的一件斗篷，褲子帽子鞋我都沒看清，不過也不會便宜。”

“我能感覺到當時站在舞臺上的我像一個充滿能量的小宇宙，整個人都活力四射的，一個被虐待到自殺的人是不會活的那麼肆意的。”

不止肆意，還很張揚，讓現在的他羨慕不已。

虞半夏聽到虞尚說的話也驚了，一件斗篷五十二萬人民幣，不是說虐待小尚嗎？這叫虐待？

“如果你沒有被虐待那就說明爺爺對我也在說謊。”虞半夏搓了搓額間的髮絲。

“可是沒有理由啊，爺爺撒的所有慌一旦你恢復了記憶就全都沒用了，你的記憶恢復的機率雖然小，但未來這麼長，保不準哪天就恢復了。”

虞尚聽了虞半夏的話瞳孔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即扯了扯嘴角。

大概是因為爺爺知道，他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吧。

至於為什麼瞞著半夏姐，應該是怕半夏姐知道他活不久後不小心在自己面前暴露吧，長輩一般也不會把這種事告訴晚輩的，除了徒添傷心一點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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