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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瘋了嗎！”

香克斯用的是肯定句，沒有半點疑問。

小丑的姿態跟瘋子沒有絲毫區別，他大張著手，在紅苔蘚面前就如同站在船首直面著驚濤駭浪的水手一般。

不是勇氣，而是渺小。

人類抬頭，仰望星空一般的渺小。

不過眨眼，小丑的肉體就被紅苔蘚徹底蠶食，紛飛的血肉與紅豔的律師攪和在一起，一時間不分彼此。

“這傢伙是在找死啊！”

凱多是龍形態，正用焰雲將自家的船在紅苔蘚的席捲中抬了起來，見到小丑的作死行為，也忍不住大吼幾聲。

他是嘲笑巴基被伊姆吊起來的可笑姿態，但也是真的小丑看作是盟友。

唯一的芥蒂也就是小丑在和之國，用自己家人和手下來威脅的行為。

可兩人在許多方面都能找到共同點。

比如說挑起一場能將天龍人，將世界政府也卷下來的戰爭……

而且巴基對他建立海賊帝國的事情也是一副支援的態度。

不僅不干擾，還會最大程度幫自己吸引世界政府的注意力。

這樣的盟友去哪找去？

就算是大媽也會有自己的訴求，而小丑只想看到有人不斷搞事。

凱多盤旋的青龍之軀猛然提了口氣，抻長了身體就往在漩渦中心，如同座湖泊一般的紅苔蘚撲去。

口吐著熱息破開層層阻礙。

想要把小丑的身體再重新拉出來。

這傢伙有分裂的能力在，哪怕只有一塊殘件都能活著。

“不要那麼輕易就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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