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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堂主，就是這樣。”太監小心翼翼地指導孔德明的表情。

“堂主，若想哄好孩子，光有笑容還是不夠的，你得逗他們開心。”一名宮女開口道。

“那如何才能讓孩子開心啊？”孔德明細心詢問道。

“堂主所要哄的孩子只怕其地位還在皇子皇女之上。”

宮女思索一番後，組織語言道：“奴婢們伺候皇子皇女的時候，是隨他們打，隨他們罵，要是皇子皇女們有了興趣，奴婢們還得給他們當馬騎，在皇宮內四肢奔跑。”

“如此一來皇子皇女們才會開心。”

“啊……！”孔德明等人直接懵了。

這……還得……給人當馬騎才行！

“放肆，堂主是何等的身份？何等的地位！如此粗鄙之言，爾等怎麼能夠說得出口！”葉雨霖呵斥道。

“供奉大人請恕罪！是奴婢口無遮攔，說錯話了。”這名宮女嚇了一跳，連忙賠罪道。

“當馬騎！哼！”孔德明冷冷一聲。

“此事萬萬不可，其他伎倆，你們可速速教我。”

“是。”這幾名太監、宮女，連忙將自己體面的招數，一一道來。

數日之後，自感學有所成的孔德明提著大包小包再次來了骨衣的面前。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歡快的兒歌響起。

孔德明滿臉黑線抱地著葉骨衣，哄著她睡覺。

很快葉骨衣便孔德明的歌聲中滿意地睡著了。

“我怎麼收個徒都這麼難啊！”孔德明見狀長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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