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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對面就把名單發來了，但是有兩輛後面沒有買家署名，說是等級比較高的客戶，連她也獲得不了資訊許可權。

名單裡沒有凌子吟的名字，也沒找到鑽星娛樂相關的人。

直覺告訴賀言，凌子吟的車一定是這兩個被隱藏掉名字的其中一個人給他買的，又或者凌子吟就是其中一個被隱藏掉名字的人？

不對，賀言皺緊眉頭，如果凌子吟是有背景的人怎麼可能如此低調，要知道在娛樂圈最重要的就是人脈資源和背景，隨便拿出來一項就能少奮鬥個好幾年甚至幾十年。

“呵，凌子吟，你可千別被我抓到把柄。”

*

夏季在九點之前終於結束了一天的忙碌，驅車直接殺到程司歌家。

那人一小時前給她打電話，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夏季對她突如其來的扭捏也估摸得差不多了。

程司歌訂了點冰啤酒和小龍蝦，夏季敲門的時候，她已經一個人摸摸灌下去一易拉罐了。

“最近付遠崇和那個夢姚三天兩頭上熱搜，每天的路透一套一套的，是你安排的嗎？”夏季一邊脫鞋，一邊直奔主題。

“公司宣發和公關弄的。”程司歌仰頭又喝了一口。

“你喜歡付遠崇。”夏季肯定道。

程司歌這次沒有急著否認，只是腦子宕機似的嘗試了一下重新連線，半晌後說：“我不知道，可我真的從豎店回來後就一直不爽。”

“以前付遠崇從來沒有對合作的女明星這樣過，我好幾次看到他對夢姚笑了。”程司歌不自覺地用指甲扣進手心的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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