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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林錚如此開口，仇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得不說這林錚對於細節的掌控有些駭人，這讓仇人想起了他那個時代之下的...聖賢！

這才是所謂的掌控，這天地之下一草一木都是逃不出對方的感知！等等！仇人臉上的笑容收斂，隨後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林錚，能夠做到這一步的無一不是...

「你與天道做了交易？」仇人聲音變得冰冷，隨後又是怨毒道：「你這樣的傢伙居然願意低頭...不對！」

仇人一瞬臉色變了無數次，青淵的監察者和荒獄放逐的他都有所推斷，而且這林錚背後那位女武神...

這林錚方才露出的驚疑並不是作假，那麼...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這紀元之下的種種辛秘！」仇人臉上重新浮現笑意，如今雙方如此立場，他可就沒有義務要去給林錚解釋什麼了！

「早晚會知道的！」林錚望著仇人笑道：「不過我好奇的是，如今的你放棄了一切，你真的不會後悔麼？這麼久的歲月之下，難道不曾改變你的想法？」

仇人一怔，他沒有想到林錚會問他這個問題，最重要的是...融合了無數記憶的他，怎麼可能不被影響到？

「不過是斬斷因果罷了！」仇人望著林錚淡淡開口道：「或許你不知道的是...整個仇家都是我被親手餵給了那些怪物！」

「你自己不就是怪物麼？」林錚同樣平靜，他又不是聖人，沒有那麼多的憐憫，眼前的仇人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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