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氏這番複述,春歸神色卻還平靜,問道:“娘子是因鄭氏的話,心裡有了疑惑?”
“不,我並不信。”白氏莞爾,那笑意裡卻像溢位藥汁的滋味:“若讓我信太太真為這點子利益殺人害命,還不如信是老爺因為憤慨殺人。”
像是怕春歸不明白,白氏忙著解釋:“這二十載,我與太太相處時遠比老爺更多,我知道太太根本不是鄭氏口中的性情,且我死後,也不是沒有去太太那頭窺望,太太雖不信凝思有意毀謗我,卻也因為我這一死,自責不已,遷怒凝思,懷疑是她看錯了,把高先生拾取荷包看作是我有意相贈,篤信我是受了冤屈才以一死證明清白,有些日子以來,都沒如何搭理凝思,還是凝思跪了近十個時辰,太太才願見她,凝思對天發誓並未毀謗,太太才又相信了她。”
“可無論周氏,還是鄭氏,這番言行都有可能是掩人耳目。”春歸提出。
“當初醜聞事端鬧發,僕婦中除了凝思,並無一人能知詳細,老爺雖聽信了毀謗,但也喝令知情者不得外傳,將我禁足,也是找了個失敬主母的藉口,故而太太再聽凝思的辯解,身邊根本就沒有外人,除非太太知道我的魂靈在旁窺望,否則,有何必要裝模作樣?”
又說鄭氏那邊:“也是因為三爺知情,她才耳聞,那時和心腹僕婦嘀咕,身邊同樣沒有耳目,並鄭氏說的一點,也確為我疑惑之處,那就是除了太太,的確沒有人能夠收買唆使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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