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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漫生把飯盒放在桌上：“今天那邊有訊息嗎？”

周衍時：“我沒問，他們也沒告訴我。”

蘇漫生把筷子遞給他，坐在旁邊沉默了一會兒，道：“或許你該去看看她的。”

周衍時疑惑的看著她。

蘇漫生：“她被嬌寵了二十年，突然知道這一切原本都不屬於自己，本就難以接受，你的態度又這麼強硬，會讓她更加心灰意冷。”

周衍時：“我知道這樣很殘忍，但是我真的去了，對我不好，對她也不好，對你更加不公平。”

蘇漫生：“我不是聖母，只是人心都是肉長的，她現在在生死邊緣……”

她很煎熬。

周衍時比她更煎熬。

蘇漫生：“我和你去國外，走之前，去看看她吧，起碼把話說清楚，她日後能想明白的。”

周衍時思慮頗久，終於點了點頭。

吃過午飯，周衍時和蘇漫生一起去了醫院。

周湛伯一家都守在醫院，個個愁容滿面。

看到周衍時，大娘臉上佈滿欣喜。

看到一邊的蘇漫生，她又把要說的話嚥了下去，滿臉自責。

周衍時牽著蘇漫生的手：“大娘，淺淺她怎麼樣了？”

大娘：“醫生用了安神的藥，終於睡了。”

周衍時：“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早該和她保持距離。”

大娘眼眶紅了：“總有一天她會懂事的，小衍，漫生，給你們添麻煩了。”

周衍時：“大娘，我和漫生準備出國了，我想兩年的時間，淺淺應該能夠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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