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累死也無法損耗公司的一絲根基,這又是何必呢?”
傅培淵雙手交叉抵在下頜上,黑眸深深,情緒平和不見喜怒,他道:“這種行徑雖然無聊,但意在勾起當年的記憶,他在向我示威。”
段特助聞言,低聲問道:“那三爺,是否需要動動手,讓這位秦少忙的沒有空來找茬添亂?”
所謂讓他忙,自然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算計傅氏的分公司,傅氏自然也有法子算計他,讓他損失慘重自顧不暇,這樣一來雙方算是打響了這場戰爭,直到一方認輸或再也爬不起來。
“不必。”傅培淵擺擺手,對此心裡一片清明,眼中劃過譏誚:“你這樣的想法便恰恰中了他的計,秦述豈會是想法這麼簡單的人,他想對付我想了這麼多年,如果只是這麼簡單的攻擊哪裡會等到今天。他想對付我,就要一擊斃命,其餘的都是障眼法,能動搖到傅氏根基的點才是他要下手的地方。”
段特助聞言心裡一悚,但跟在三爺身邊這麼久他也算身經百戰,經此提點立刻將箇中環節盡數想通,恰是因為想明白,所以他不禁嘆道:“這個秦述不僅行事乖張任性,而且更是狠辣陰毒,這種人就真的沒人能管教的了他嗎?”
有的。
聽到段特助的抱怨,傅培淵但笑不語,心裡卻清清楚楚,能管教這條瘋狗的只有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他是不會讓秦述知道的,秦述可以繼續瘋,直到將自己作死為止,卻永遠都不會知道越辭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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