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性的,你有毛病麼竟然敢在他床旁邊睡著?你是病人家屬嗎?醫生怎麼把你放進來的,快走!”
鄭和回頭看白先生,有點掙扎。“我不能在這裡嗎?……我保護自己,不會有事的。”
護士絲毫不退讓:“你會打擾白恩先生的治療!”
“讓他待在這裡吧,我順便還有話要對他說。”白先生道。
護士鬆開抓住鄭和的手,道:“好的,請問您現在可以接受檢查了嗎?”
“依照正常程式來。”
“那麼明早七點開始檢查。祝您好眠,需要時隨時按鈴。”護士走出去,順便關上門。
鄭和躊躇好一會,搬了個凳子坐在白先生床邊,輕輕道:“對不起……”
白先生安靜地看著他,眼神裡並沒有責怪。
鄭和看著白先生的雙眼,心裡越來也難過:“我、如果我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一定不會參加那個節目的,我和他真的只是不小心碰到,他只是《春劫》裡一個演員而已,我們倆一共說過的話十個手指都能數的過來,我愛的是你,真的!”
“鄭和,你聽著,”白先生閉起眼睛,開口:“我之前告訴過你,是否還願意和我在一起,當時你說願意,我也告訴你不能離開我,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無論是你哪種選擇,我都會支援。”
“白先生……”鄭和慌了,抓住男人的手。“白先生你的意思是想和我分手嗎?不!我不要!”
“我不是要和你分手。”白先生的聲音裡出現了顫抖。
“那你以後不要說這種話好不好!什麼叫願不願意和你在一起!難道我和別人在一起你也能接受嗎?!”
白先生猛地睜開雙眼,緊緊瞪著鄭和,鄭和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
“……我會,傷害你的。”良久,白先生說出了自己心口最深處的那道疤。
“我不怕!”鄭和猛地撲到白先生身上,抱住這個他最愛的男人。
二百四十一
成少在廁所裡接到了桑北的電話。
電話裡,桑北義正言辭地告訴他白先生髮生了什麼,並且給鄭和請了兩個星期的假。
成少結束通話電話,看著廁所的天花板,真心覺得自己金牌經紀人的地位已經維持不了多久了。
連藝人都抓不著影,還幹什麼活啊幹活,乾脆自己也放假去玩吧。
成少認真的想著自己是去法國吃大餐還是去馬爾地夫曬太陽。
想來想去也得不到個結論,成少決定先去先用一週去吃法國菜再用一週去曬太陽,衝完廁所,伸手開門——
把手掉了。
成少冷冷一笑,這種招式他遇到很多次了。
他慢條斯理從包裡掏出開鎖鑰匙十件套,用鉗子輕輕一轉,鉗子斷了。
呦,升級了?
成少深吸一口氣,大喊:“廁所裡有沒有人啊?”
正蹲廁所的陶婕嚇得差點斷流了。
今天公司請來一大堆女模特開新,弄得女廁所人滿為患,陶婕拍了一上午MV,好不容易下樓上廁所,一看那排女廁所的人數再看空空蕩蕩的男廁所門口,僅僅沉思三秒就捂著臉衝進去了。
陶婕陷入人生的抉擇。
她到底是應聲呢,還是不應聲呢?
成少等了一會,見沒人理自己,繼續深吸一口氣大喊:“有人被鎖廁所裡了!救命啊!”
良心在譴責著陶婕。
陶婕拍了拍臉,喊:“有人,你在哪個單間呢?”
成少一愣,怎麼是個女的?
“啊,我在這裡!”
陶婕順著聲音找到了單間,擰了擰把手,喊:“你這個擰不開啊。”
“裡面的把手壞掉了,你在外面推推,看能不能推開。”
陶婕用盡全力,怎麼推也推不動。“推不開。”
“你讓讓,我試著能不能撞開。”成少在裡面喊。
幾分鐘後,肩膀都撞疼了的成少終於說出事實:“我也撞不開。”
陶婕也用肩膀撞了幾下,門紋絲不動,她不由氣得一腳踢在門框上,裡面一直看著鎖頭變化的成少明顯看到鎖頭猛地一動,他連忙道:“哎哎!你再踢一腳,我看到門裡的鎖頭動了!”
陶婕將信將疑地用力又踢了一腳。
這回不光裡面的成少看見鎖頭開了,連外面的陶婕都看到變化。
因為外面的把手也掉了。
成少小心翼翼用鐵鉤把鎖頭鉤開,滿頭大汗的終於打開了門。
他看見外面幫他的人是陶婕,臉從青轉變為紅又轉為白:“那個……謝謝你啊。”
陶婕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道:“不用謝。”
“咱們倆認識的,我是鄭和的經紀人……你怎麼會在男廁所呢?”成少忍不住問道。
陶婕心虛地哈哈大笑,說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措辭:“啊,這是你不知道,咱們公司的女廁所今天和男廁所換了,你應該去隔壁上廁所才對。”
成少:“……”
你騙鬼呢。
二百四十二
沫沫和KUY在家裡看那日節目組錄製好的成品。
節目組下週才播映,沫沫厚著臉皮要了張光碟,正好KUY拍外景回來,倆人拉上窗簾開始看。
KUY看到鄭和時很驚訝:“他不是那個化妝師嗎?”
“對呀,他現在在《春劫》裡飾演男一號,演技可好了!”
KUY點點頭。
倆人又看了會,KUY把錄影暫停,心情不好地指著鄭和的沫沫抱在一起打鬧那段,問:“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倆是好朋友,在玩呢。”
“那怎麼抱在一起了?”
“這有什麼啊!”
“不準。”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難道我還沒有人權了?”沫沫生氣了。
KUY沉默一會,開口:“如果你不收回剛才那句話,今晚……不做·愛了!”
沫沫當即嚇得臉色一白,又是揉KUY的胳膊又是錘腿的,一副狗腿子模樣:“別、別,我錯了還不成麼,我都獨守空閨倆月了,你不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