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還有另一種說法就是指他們兩人的連結，他們會互相引出對方最壞的一面，互相配合，為了把他們的妄想轉變為現實而陷入極端的情緒和行為中。

“大部分像這樣子的犯罪組合都會有一個計劃、唆使的主導者，以及一個熱心順從的幫兇。而在組合中，通常主導者會堅持奪人性命。而這盤DVD就代表了他們的心理狀態，算是一種共享的紀念品。”梁小柔的表情很冷。“主導者讓順服者繼續參與的動機，忠誠與驅動。也是為了防止想抽身，這是足以威脅對方的籌碼。”

“那他們應該是彼此很熟悉的人，這樣才能迅速清晰地瞭解對方心中的想法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也能很快地結成同盟。”於冉看著梁小柔說。

“那也不一定。”梁小柔沉吟了一下。“具有雙人妄想症的人，即使是本身完全不認的人，也能在第一眼見面時認證對方是和自己一樣的人，因為他們身上有相似的瘋狂陰戾的氣息。”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王貝拉了。”沈雄建議，“我們應該擴大搜索範圍。”

這個時候，梁小柔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聽過電話裡的內容後，眼神一暗。

“沒有必要了。”看見大家的目光掃過來，梁小柔沒有什麼表情，又帶了些沉重。“已經找到王貝拉的屍體了。”

眾人的呼吸一頓。

王貝拉的屍體是在一座橋下被發現的，全身赤^裸，雙腿曲起，一隻手放在胸前，另一隻手垂在地上。隱私部分只是用了有顏色的透明膠帶一圈圈地纏了起來，看起來更像是羞辱。王貝拉臨死前面部表情依然充滿了驚恐，雙目大睜，死狀非常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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