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家庭聚會肯定是沒有成功舉行了，或許是發生了什麼讓她傷心和生氣的事情。是馬先生沒來麼？還是，又遇見了上次那個恐怖的女人？

是的，連表情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和那晚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上次她推開了她；而這次，她是在等著她。

蹲在街邊角落裡的洛川，眉毛微蹙，似是在忍耐著什麼痛苦；雙手環抱著自己，像是很冷一般。對啊，現在已是12月了，又是在深夜，怎麼可能會不冷呢？看著這樣的她，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揉住了，揪成了一團。

心裡百般著急，問出口卻又被她封住，很明顯她不想說。既然她不想說，她就不會再問。最重要的，只要她陪在她的身邊就行了。而後來，她的表現……又非常怪異。

想到此處，梁小柔不由地轉頭望了她一眼。

洛川靠在座椅上，身上蓋著她的外套，單手託著臉頰撐在車窗沿，頭半側著，淡淡地看著外面，眉宇間仍染著隱隱的疲憊之色。似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洛川微轉臉頰，嘴角逸出一絲淺淺的笑容，“你在偷看我？”

這番笑容一傾灑出來，眉間眼底的疲憊沉黯之色都瞬時消褪了不少。

梁小柔臉紅，嘴上卻猶自辯駁：“什麼偷看？看你我還需要偷看嗎？我明明是正大光明地看的！”

馬洛川點了點頭，“嗯，確實不需要。”隨即又微挑了挑眉，“那我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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