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晚期。想到這，我忍不住的想掉眼淚。

“小點點。”古揚從門邊探出個小腦袋，“你出來一下。”

我蓋好古華仁的被子，輕輕地出去了。

“小點點，晚上，我要陪大哥去一趟公司，你和二哥一起照看爸爸，可以嗎？”

在古華仁做化療的期間，我和古氏兄弟達成共識，一起輪番照顧他，白天如果是古風和古清，晚上就是我和古揚，白天如果是我和古揚，晚上就是古風和古清，三天一個迴圈。

“好的。”

晚上很快就來臨了，我和古清幫忙伺候了古華仁休息後，古清說要出去一下。我在房裡等了好久，都沒見他回來，有些著急了。

“二哥，二哥。”

我男廁所那邊小聲喚著，可空氣裡迴盪都是我的回聲，我有點害怕了，打算回古華仁的病房。突然聽到了古清的一聲笑，我好奇地跟了過去。一間小的醫護室，裡面的燈是開著的，玻璃是花紋的，看不清楚。我敲了敲門，沒人搭理，但是裡面明明有聲音的，像是喘氣的聲音。我又敲了敲門，還是沒人應，顧不得想太多，我猛地推開了門。

迎面的場景有些刺激，古清正拿著一大團沾著酒精的棉花，擦拭著一名護士小姐裸露的乳房。護士小姐的頭被古揚的一隻手向後拉著，她壓抑地呻吟著。

“對不起。”

我尷尬地矗在門口，那個護士小姐看到我，驚得一聲尖叫，顧不得拉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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