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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司空靈含笑閉上眼睛，慕瓊之眼眶一紅。

明明對她沒有感情的不是麼？為什麼在失去她的這一刻，他的心會這麼痛？

“靈兒。”看著已經沒有聲息的司空靈，一滴淚，順著慕瓊之的眼角落下。

他好像，明白了父皇母后，皇姐姐夫，靈溪姐和陸璃之間的感情。

留下的那個人，果然很痛苦。

“瓊之，去冥界再見她最後一面吧。”這時，慕秋染憑空出現。

在等待蘇銘笙轉世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待在仙界。

這次是算到司空靈的陽壽已盡，所以才下凡來的。

她想，瓊之一定很痛苦。

雖然這麼多年他嘴上不說，但他對靈兒的情意，他們都看在眼裡。

慕瓊之點點頭，與慕秋染一起去了冥界。

“姐，姐夫離開的時候，你心裡在想什麼？”慕瓊之輕聲問道。

似是想起了蘇銘笙離世的那一天，慕秋染眼眶微紅，“在想，我們這一世相識的過往，也在想，下一世他會是什麼模樣，會不會再次喜歡上我......”

“可是姐，若下一世姐夫喜歡上了別人該怎麼辦？”慕瓊之不禁問道。

“我不知道。”慕秋染搖搖頭。

畢竟只有她一人有記憶，而蘇銘笙轉世之後就會忘記她，喜歡上別人也很正常。

見慕秋染似是沉浸在了回憶中，慕瓊之沒再繼續問。

就算是那樣，以他姐的性格，也會繼續再等下一世吧。

太痛苦了。

可這都是他們當初的選擇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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