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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才告訴我這些,不在我們成婚的那天離開。若是那天,你會更傷心吧。我……”而他……新婚之時受到這樣的刺激,大喜大悲之下,他覺得自己應該會真的瘋掉。至少如今,他們還有些時間來消化這些事情。

“嗯……”

寧澤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的傻丫頭終於長大了。”

懷裡的人輕輕地“唔”了一聲,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便只剩下輕淺的呼吸聲。

他輕嘆一聲,“如何會沒有執念?曾經的執念是改變結局。如今的執念卻變成了你。終究會等你出現,再帶你回到這裡的。說到底,不過是我自己需要個歸處……”

在他耳邊輕磨,似在提醒她一般,“你已經應了,可不許食言。”

作者有話要說: 暫時不知道還能不能寫出第三更【笑哭】【笑哭】

今天好睏呃……提不起勁……是厲厲後遺症嘛???

厲厲真厲害!

☆、第一百零五章

第二日, 大將軍府沒有人來接惠嫋嫋回去。

第三日, 還是沒有人來。

惠嫋嫋這才放下心來,真的相信他們默許了她在這裡待著。自是不知寧澤後來又給大將軍府送了一次訊息, 給了他們更為充足的留人理由。

不過,因著她情況特殊,也沒有去莊子裡,只在寧王府裡待著。

惠嫋嫋覺得自己原本不是這麼嬌氣的人,以往特殊日子還在山林裡奔走或者行走在了願的路上是常事。可被他這麼一養, 不過兩天,便將她一身的嬌氣都養出來了。不和他撒撒嬌,鬧上一鬧就不舒坦,而他似乎也樂此不疲。

惠嫋嫋:“……”

不過意外從寧澤那裡得到了沈府的訊息。

除夕之夜,沈府遭人襲擊,凡炎因為被沈笑使去辦差而不在府中。沈笑被人打暈,傅靈瑤的畫像被人損毀,就連沈笑最近在查的一起案卷資料和證據也被人破壞……

事情傳出來, 這十七年前的金童玉女之事被人翻了出來,這才讓人恍然,沈笑不笑的緣故竟在這裡。恁誰與用卑鄙手段搶了自己媳婦的同朝為官都不會痛快。

可到底是誰要做襲擊沈府的事情呢?

惠嫋嫋眨著眼看了看寧澤,看了看窗外,繼續看向繡面繡“爬蟲”。

寧澤挑起她的一縷發把玩著,一雙桃花眼裡露出玩味的神色,“嫋嫋可知,這一查, 查到了誰身上?”

惠嫋嫋手中的“舟”字已到了收尾階段,掃了寧澤一眼,道:“皇后?”反正不會查到她身上。

她無心之言,寧澤卻認真應道:“正是。”

不動聲色地拾起剪刀將一直把玩著的發剪了下來,見小野貓認真地繡字,沒有發現,唇高高地翹了起來,繼續道:“有人說是情傷,有人說是利傷,還有人說是權傷。三方爭論不斷,沈大人又只抱著一副殘畫失魂落魄不肯說話,遲遲不知到底是因何緣故。直到有人說幾日前的一天夜裡,曾見一個人從華貴的馬車中下來,面容被帽兜遮得嚴嚴實實的,悄悄進了沈府。出來的時候滿面怒容,卻讓人看清了她的模樣,畫像畫出來,發現正是皇后!”

他說得興致勃勃,惠嫋嫋沒忍心戳穿他。

這裡面,肯定有他的手段。

她知道皇后曾在一個雪夜裡去找過沈笑,寧澤則是知道具體的時間。

只消按著記憶裡的時間去稍稍核實一下,便知這一世有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是何時發生的,再找個像模像樣的證人,並不難。

寧澤看了一眼惠嫋嫋的神色,猜想她必然猜到了,笑意更深。將兩人的發纏在一起,用紅繩一圈一圈細細地纏著。

“遺憾的是,把案卷送到御案前便沒了下文。”

他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

惠嫋嫋嗤笑出聲來,“這可是給皇帝帶綠帽子誒!他怎麼會由著你們把事情查下去?”

寧澤神色一頓,而後笑了開來,“確是如此。不過,他雖不會處置,必會在心中生出嫌隙來。招惹聖上不滿的事情一多,自有突然爆發的時候。積攢起來的怒火更為可怕,只是……”

惠嫋嫋接了他的話道:“只是可惜了沈笑沈大人。這樣的事情一出來。他是否會再如以往那般得聖寵就不得而知了。”

寧澤點頭稱是。“這件事先是問詢過沈大人的意見,他是認同的。想必他如今心裡只有一件事。”

他將纏發的紅繩打上結,抬眼看向惠嫋嫋,“我將靈瑤夫人的事情告訴他了。他知道之後……久久不曾言語。”

惠嫋嫋正在打結咬線。聽到寧澤的話怔了一怔,偏頭看了他一眼,而後利落地將線咬斷。開口道:“皇后找他那次,他就應該知道了吧?”

寧澤搖頭,“這一次不同。許是因為我們先前在宮宴上將蘇氏定了罪,她便沒有向沈笑再提及那些事情,只是以情動人,倒像是……”他斟酌了一下再開口,“像是一個被情郎辜負的怨女。懇求沈大人不要再和她,和承恩侯府作對,給他們留一條活路。沈大人沒有答應,她才負氣離去。”

見惠嫋嫋將繡繃拆了,開始將兩塊布片摺疊裁剪,他將手中結髮遞了過去,“荷包裡面放這個,封口。”

惠嫋嫋愣了一瞬,而後眉眼彎了彎。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布片,“這荷包……你以後當真會一直戴著?”

她的手藝實在是粗糙,現在,連著她自己也覺得這兩個字像爬蟲了。讓尊貴的寧王殿下戴著這樣難看的荷包出去,當真好嗎?

寧澤不以為然,催促她早些繡好,“自然,待到百年之後,我還要它與我一同入棺。”

聽到入棺之事,惠嫋嫋笑意微微斂了。

如今最不想去想的,便是百年之後,索性丟去腦後,不再去想。越發地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生。

……*……

到了初四那天……兩人下起棋來。

羅漢椅正中擺著一個小桌,寧澤與惠嫋嫋分坐在兩側對弈。

她曾和爺爺學過一點的,覺得知道個所以然了,就沒必要學了,因著前世會這個的人實在太少,以她的棋藝已經可以去國手圈裡大殺四方了。是以當寧澤提及的時候,她拍拍胸口豪邁地言及要將寧澤殺個片甲不留!

可這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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