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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趙泠眼裡亮晶晶的欣賞，叫齊殊心中莫名歡喜。

他盯著對方看了半晌，才彎下眸子，輕輕頷首：“好，都聽你的。”

趙泠舒服的長出一口氣，笑道：“等回來開始建工坊後，你還要當一段時間的管事和賬房先生，不打擾你讀書吧？”

齊殊搖了頭，聲音溫潤清和：“不打擾。”

那些書他早就讀爛了，也不必再這樣死啃過去的老路，倒是建工坊一事叫他頗感興趣。

趙小禾在旁邊安靜聽著兩人對話，閒暇之餘，也仔細觀察著趙泠。

大概是先前朝夕相處，心中總懷著對小姑的時時偏見，所以即便她變了，自己也沒有想太多。

但現在……趙小禾突然覺得，眼前的小姑給她一種撲面而來的陌生感。

小姑是什麼時候，會這麼多厲害的東西呢？

趙泠察覺到趙小禾的打量，視線移過去，笑了下：“怎麼了？”

趙小禾忙回神，擠出一點笑意來：“沒事，就是覺得……小姑好厲害。”

趙泠知道，自己如今展露出來的另一面，定會讓身邊人覺得詫異奇怪，尤其這種對趙寧寧格外熟悉的親人朋友。

但也無所謂，在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的人，再醒來性情大變，似乎也是合理的。

反正只要沒人把她當妖魔鬼怪燒掉就行。

趙泠看著趙小禾笑笑，說：“你比小姑厲害，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大概是這話意有所指，齊殊還特意看了眼趙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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