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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又勳很喜歡這種酒,就像之前張德勝和何哉來一樣。
忍不住多貪了幾杯。
幾個人說美食,說風月,談有趣的見聞,甚至還談詩詞歌賦。但是就是不談經濟,不談生意,不談人情世故。
“以前去出旅遊,正好是坐在船上,有個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打打鬧鬧,講都講不聽,其中那個女人還一屁股坐翻了了我面前茶几上的茶杯。當時腦子裡居然就翻出了幾句詩來——五陵少年爭纏頭,一曲紅梢不知數。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
榮羽開始就是將笑話。
“當時就是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誰知道那女人還有些文化,起身的時候還沒怎麼著,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味兒,就回頭白了我一眼,罵一句——流盲。哈哈,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這後面的兩句確實不能細想啊!”
何哉來也細細一品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這頭上的首飾有節奏的在桉几上敲來敲去,都敲碎了,甚至桉几上的酒都打翻了,把羅裙都沾染了。這特麼的不是猴急了,按在桉几上就開始辦事了?
回味過來的關又勳也哈哈大笑。
兩個女人有些面紅耳赤,錢多多暗中扭了一下榮羽的胳膊,輕聲罵了一句:“呸,真是斯文敗類!”
沒想到張德勝倒是點點頭:“這話得反過來說,敗類都斯文。”
又是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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