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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愣愣的看了她半天,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神色不自然的撇開臉,看著院中枯死的一棵樹,問道:
“這是什麼樹?好像在哪裡見過。”
紀梵音從廊下走到院子裡,回答道:
“珍珠梅。”
李慕白眉睫微動,錯開了目光,他並不在意珍珠梅是什麼,只是不想回答紀梵音方才的問題而已。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問題,他該如何回答?
說,他以為七皇子一案至少能扳倒雲妃,豈料只斬斷了她的左膀右臂,絲毫沒能動搖她在父王心中的地位。
還是說,他以為藉此機會,可以查出君後是知道柳妃的野男人的存在的,並默許了他的存在,又或者,她才是整個案件的幕後黑手?
又或者要他說……
赤霞國曾經最尊貴的女人——他的生母,薄清歌,今日,是她的忌日。
每年的今日,他都會刻意迴避,卻每次都不知不覺的走到這裡。
李慕白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眸中已經平靜如水,問道:
“包子在父王跟前說了一車的好話,要父王給予些恩賜,撫慰暮神醫等人在七皇子一案中遭受的委屈。你不在前頭領賞,跑冷宮這種鬼地方做什麼。”
紀梵音黑漆漆的瞳孔如寶石一樣烏亮,笑吟吟的凝在李慕白的臉上,說道:
“說是恩賜,也不過就是點黃金白銀、稀罕物件,我才不要為了這些破東西,就朝你家父王卑躬屈膝。”
李慕白先是一愣,復又笑著直搖頭:
“你啊你,多少人花了多少年,也難見我父王一面,你倒好,有了面聖的機會,你還不愛去。你的膝蓋是金子做的啊?這麼金貴。”
紀梵音抬起腿,拍拍膝蓋,笑咧咧的說:
“它比你想象的金貴,這一生,它只跪三次。”
李慕白笑問:
“哪一次?”
紀梵音煞有其事的認真道:
“一跪爹親,一跪孃親,一跪……”
故作神秘的停頓,她又說:
“這最後一跪嘛,是個秘密。”
李慕白嫌棄的橫她一眼:
“吊人胃口。”
紀梵音笑哈哈的拍拍他的手臂,脆聲道:
“別生氣嘛,咱們現在可是好夥伴的關係。”
李慕白象徵性的輕輕撫開她的手,朝外面走去,一邊說道:
“七皇子一案已經結案,你我的合作也該到此為止。”
紀梵音嘴角揚起,輕哼一聲,兩手背到後面,腳步散漫的跟上:
“只要你心中還有未平之事,你我的合作隨時都可以繼續。”
李慕白往身後瞥一眼,見她步伐極其懶散,不由的放慢步調,等她走近:
“我心裡確實還有不能放下的事,但是,我不想再和你只是合作的關係。”
李慕白側眸盯住紀梵音的臉,似一匹狼鎖定了自己的獵物:
“我要你成為我的太子妃。我知道,之前因為一些事,我錯過了追求你的最好時機,但是,一直錯過,便會一直錯過,沒有開始,就永遠沒有結果。紀梵音,我李慕白從這一刻開始,正式要追求你。我有信心,你一定會愛上我,我有信心,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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