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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
“如果說這些賬目和資料全部都是造假呢?還有一種可能,他們是為了去除掉這個林大人。”
什麼?
陳天薇瞬間懵了。
“是什麼樣的動機,竟然會向同僚下此毒手,況且這個林家好像跟他們蔡家並沒有任何的瓜葛。”
“死的人是蔡至松,查蔡大人能查出來什麼呢?”
韓青一句話提醒了他。
他立刻往這上面的幾個卷宗查了一番。
果真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
還真的是讓他們覺得有些意想不到。
當年蔡至松看上了林家小女,甚至不惜玷汙了她。
而在這種時候,林大人不得不彎下了腰,懇求蔡大人讓其子把小女兒娶入府中。
可這蔡夫人嫌棄林家的門楣太低。
斷然是不允許的。
若真的想要進入這蔡家大門,也只能夠當一個妾。
林家小女不甘心受到這種屈辱,直接上吊自殺了。
從此之後,林家便和這蔡家有了些許的恩怨。
而這一件事情當時也直接要鬧到聖上面前。
蔡大人料定他們不敢。
但誰知竟然收到了林大人的彈劾上書。
蔡正意識到此事不能夠掩蓋過去,便製造了虛假的賬目問題,假借他人之手。
毀掉了林家。
“那他就是活該被殺了!”
聽聞這個事情之後,陳天薇也是有些氣憤了。
蔡至松做出這等混賬之事,竟然還敢繼續做惡。
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懲處。
一直以來都其父的包庇,才讓他在這洛京之中可以耀武揚威。
而這邊也受到了其他幾封書信。
上面也描述了另外幾個包廂客人,跟著蔡至松之間的聯絡。
果然都是兇手。
“所以他的屍體上面有六刀,所以不足以刀刀致命,但也失血過多而死。”
韓青緩緩的說著。
也是長嘆了一口氣。
“這群人是在給他們審判,可能是覺得有這位吏部尚書在上,那蔡至松的這些罪責永遠都不會得到懲罰。”
但陳天薇有些為難了。
他們這些人也並非都有錯。
但殺了這一位權勢滔天之人之子,果然是步步險棋。
正當她一臉愁容之事。
那一位尋親之女,直接投身到官府之中。
並且承認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所做。
是她一手策劃的,就是為了害蔡大人唯一的兒子。
也讓他嚐嚐喪失了骨肉血親的痛苦,以及那種無力感。
但這種做法,確實不太理智。
倘若不是因為韓青在場,恐怕這真的變成一場懸案。
會讓所有人都以為真正的兇手只是江湖中之人,他們也沒有辦法去抓到此人。
“但是不應該是你一個人認罪?”
韓青不動聲色的說著。
倒也不是同情她的行為,而是覺得她今後可能就沒有生路了。
“不,唯一的親人也離開人世了,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林友蘭突然之間咬碎了口中的毒藥,倒在地上。
看來是也不給自己留活路。
這個案子倒是結了。
但吏部尚書的位置,他恐怕做不久了。
高大人直接把經年已久的案子翻了出來,甚至把當時的那些一點重重之事,全部都上奏到聖上那裡。
證據確鑿,當年林家貪汙一案確實是被人陷害。
他們是平反了。
這歷經七八年之久,有些事情早已不復從前了。
蔡至松的職位已升到正四品。
唯獨韓青覺得有些怪異,為何不讓其真相大白與天下呢?
反而只是隱瞞了其中一部分。
“或許是給其他那些人留有生的希望,更何況這千業樓以後就會是我的手下。”
韓青意味深長的說著。
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他可不是什麼愚蠢之人,如果真的沒什麼好處,幹嘛要去隱瞞呢?
更何況他想要的一個真相已經告訴他了。
這蔡大人也並非什麼好人,他的兒子慘死這些人之手,倒也沒有冤死。
還查了一下蔡至松這些年所做的荒唐事,不僅強搶民女甚至欺辱百姓。
他的死在這百姓的心中可是一片叫好之事。
“對了,之前的那個話本小鋪,不還在你的手中經營嗎?”
“是的。”
“把這個故事編造成新的話本小集,估計著又能夠翻上一番。”
韓青若有所思的說著。
旁邊的人傻了眼。
破了個案,竟然還要利用這個案件的發生,經過來寫成話本。
他可真是一位商業奇才。
幾乎所有存在的一切都有財路的出現。
“怎麼?你不會覺得這不可行吧?”
“不不不,我是真的佩服你,若不是你現在這點心思不在經商之道,恐怕不出個兩年時間,你便成為這洛京首富了。”
朱小爺感慨著。
這並非是在誇大其事實。
是真心覺得此人厲害之極。
“行了,趕緊去處理吧,你以為這吏部尚書的位置沒有了,誰盯的最確切?”
一下子有兩位身居實權官員沒了。
這兩個派系可有明爭暗鬥一段時間了。
他剛好可以去看看這一場好戲。
反正自己任何一個派系都不想加入。
“你有沒有覺得什麼人比較合適?”
“暫時沒有發現。”
韓青搖了搖頭。
他還對於某一些官員的性情不是很瞭解,所認識的都是直接要拉攏他的。
但這個兇殺案破了之後。
他在洛京名聲大噪。
有一位官員登門拜訪,他以為還是像之前那樣,過來拉攏其成為哪一派系之人。
但這人卻顯得格外的清高。
確實與眾不同。
並沒有帶任何的厚禮,反而是從家中的後花園中帶了些許的蔬菜。
還真的是獨立一派!
“請問這是韓公子府中嗎?在下工部侍郎曹衍之。”
管家連忙把他請了進來。
韓青見到此人的第一印象,也是略感震驚。
倒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清廉之人。
還真的是拿了些許的蔬菜瓜果。
“這是?”
“家中庭院之物,聊表心意。”
他點了點頭。
兩個人簡單寒暄了幾句,本就不是什麼相識之人。
所以也不會有太多的交流。
反而是讓韓青覺得有些奇怪,此人向來在朝中,並沒有任何相近的同僚。
怎麼會拜訪他呢?
可能對方是看出來他所困惑之意。
便自然而然的說出了起來的目的。
“在下聽聞酒樓慘案是公子你破的,便十分佩服,想過來請教一二。”<!--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