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驚訝地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都是從那裡聽說的啊!好,那我就讓你嚐嚐那真的被槍斃的滋味吧!”
說完,他把假槍頂在我後腦勺上對我說:“馬上就要處決你了,還有什麼說的,快說!”
我翻回頭來道:“哥哥,我不想。。。。。。!”
“你不想什麼?不想被槍斃,遲了!”
“我不想。。。。。。不想在。。。被槍斃。。。覺得是和男人在。。。。。。做。。。。。。愛,我想。。。。。。想真的。。。。。。?”
朱總拿起那支槍走到我身後,我突然聽見好象是拉槍栓的聲音,就象電影里拉槍栓的聲音一樣,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朱總把兩顆黃稜稜的子彈壓進了槍堂裡。
啊!媽呀!原來是支真槍?我的血一下子就湧到了頭上!渾身冷汗冒了出來。
朱總走到我身旁,臉上一臉的陰險的笑:“怎麼!害怕了?”
我問:“朱總,為什麼要殺我啊?”
他回答道:“告訴你吧,我特恨你這小姐,我的弟弟就是因為你去偷被警察打死的。我發誓要給我弟弟報仇殺了你!”
“朱總,那不是我啊!”
“胡說,第一天我就認出了你,雖然我只見過你兩次,但我絕不會看錯的!”
說到這裡,他回汽車裡拿出一卷紙和一瓶酒,過來在我身旁把紙點著,原來是些冥幣,他邊燒紙邊把酒撒到燒著的紙裡邊念刀:“小偉,哥今天給你報仇了,我要親手殺了這個淫婦,讓她位你償命。”
啊!這是真的了!這時候嚇的我連求饒都不會了!
他燒完紙,站起來端著槍說:“你這個無恥的妓女,我今天代表受害的人宣判你死刑,立即執行!”說完他對著那個剛才盛酒的瓶子‘叭’開了一槍,把那個瓶子打的粉碎,玻璃渣非了起來。他說:“這槍真不壞,剩下的一顆子彈就賞你了!”說完那還有點發燙的槍口就頂在我後腦勺上。
我絕望了!
沒想到輝說的那種被押在刑場上槍斃真的就落在了我頭上,我現在和真正的死囚犯一樣一樣啊!同樣是被五花大綁,脖子後插著亡命牌,胸前掛著大紙牌跪在一個坑跟前,槍口頂在後腦上。我抬頭看了看天又低頭看了看地,等看完了我才想起輝說的死囚犯臨刑前都會先看看再看看地。
看完了我低下頭,等著被處決!
在等著被槍斃的時候我不禁想起了那次輝和我說的話了。那天調教完了,輝把我牽回我的狗舍,半路上輝問我:“母狗萌子,你想過你的結局嗎?”
“啊!我的結局?”我“汪汪”了兩聲表示不知道。輝又問我:“那你知道人們是怎麼殺狗的嗎?”我還是“汪汪”了兩聲,輝說在民間,殺狗都是先用水把狗嗆昏然後用繩子勒死,沒聽說過勒死狗、勒死狗的話嗎?那就是殺狗的方法。
他還具體地說,先給狗脖子套上繩子套,那狗必定會張嘴叫的,這時候用一碗水猛地潑到狗嘴裡,狗就嗆昏過去了,再把它脖子上的繩子勒緊,然後把狗掛在樹上就可以剝皮了。
會說完了以後當時看了看我一臉的壞笑說:“萌子母狗將來會不會這樣被殺啊!
當時我還用我的前爪打了輝一下呢!
唉!沒想到今天真的要被殺了,又一想,我這一生先是做了五年的母狗,現在又做了小姐,真的成了無恥的妓女、下賤的母狗了,殺就殺吧!
到了這時候我反兒不怎麼害怕了,底下隱隱約約生出點異樣的感覺,難道這就是那種被處決前的巨大的極至快感?
正這時候,我腦後“叭“地一聲,我只覺得頭‘嗡’地一下,接著覺得頭上一陣發涼,我清楚,這是子彈揭開了我的腦瓜蓋,打的我腦漿蹦濺,緊接著我腰上被踹了一腳,我一個狗吃屎栽進了坑裡。在往坑裡栽的時候我想到:我被槍斃了!
這時候剛才那種異樣的快感突然迸發了出來,一股巨大的象狂風一樣的快感襲擊了我的全身,在我接近坑底的一瞬間,我底下象開了河一樣的噴發了!
我嘴裡發出那種極大愉悅的淫叫!我終於嘗道那種極至的快感了!
母狗萌萌啊!我沒死?隨著一陣快感傳來,我掙開了眼睛,原來是朱總壓在我身上,正在幹我。
“啊!朱總,原來你沒槍斃我啊?”
“我怎麼捨得呀,再說我也不敢啊!”
我問他:“那那槍?”
他明白我的意思:“那槍是真的,是我從開軍事射擊館的朋友處借來是,那子彈也是真的!”
“那為什麼第一槍打碎了瓶子,第二槍為什麼沒打死我啊?”
他說:“關鍵是第二顆子彈被換了彈頭,彈頭被換成了演戲那種專用的彈頭了,這種彈頭還沒出槍管就化成氣體了,所以在舞臺上觀眾能看到槍裡射出來的一道線,特別逼真。”
“那你為什麼還要打碎瓶子啊!”
“就是為了嚇唬你,讓你相信裡面是真的子彈,給你心裡造成害怕、絕望的心理壓力,使你真正處於刑場上的感覺才能讓你真正嘗道被槍斃的滋味啊!”
“你不是特想嚐嚐被槍斃的滋味嗎?怎麼樣,剛才那快感怎麼樣?刺激吧!”
“去!”我伸手想打他,卻發現我仍然是被綁著。
“嗎呀!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的要斃我呢!”
“不象真的你能嚐到那麼刺激的快感?剛才你往坑裡栽的時候發出的那聲音真象野獸的嚎叫!”
“啊!對,我忘了,你本來就是條母狗的!”
“喂!小母狗,剛才槍響以前我看見你在想什麼?”
我說:“不告訴你!”
他乾的越發起勁:“不告訴我那就乾死你!”他發瘋似的抽插著,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是在大野地裡,被五花大綁著躺在坑低的高潮!我不由得發自內心地說道:“哥哥,我真的想當一回女死刑犯,被真正的槍斃了!”
我又一次謝了以後他給我鬆了綁,他躺在他懷裡,他問了我的過去,我沒告訴他我在日本的真實情況,只是說我以前的男朋友喜歡女犬,我們在一起玩了將近一年,後來他去日本讀博士,我也跟去了。在日本受了半年的母狗調教。
他又問我我恥骨上的紋身是怎麼回事,我說那就是在日本接受調教調教所給我做的記號,他問為什麼要做那樣的記號,我說做了那樣的記號就是終身的人型犬了。他問那要是上醫院咋辦。我說在去醫院以前要先用鋦頭髮的鋦油蓋住然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