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狗像剛才一樣,栓在衛生間裡一夜嗎?”
“啊!你這條小騷狗,原來想享受一夜啊?”
“那哥哥上哪去呀?”
“啊!哈哈,還要把我攆出去!”他想了想:“那哥哥就去桑拿浴裡住吧!”說完他就開始象剛才那樣打扮我。再給貞操帶安裝電池的時候他說:“這電池可能快沒電了,換上新電池吧!”
我那時侯正趴在他後背上,嘴挨著他耳邊吹氣如蘭發著爹:
“哥哥好好壞呀!就饒了小狗狗吧!啊?”
“不行,今天決不能饒了狗狗,過來,戴上口環!”他命令道。
我把嘴張開湊過去爹著聲:“哎,哥哥,你可別像夜總會里的人玩小姐一樣,噴在小姐們的臉上,還用龜頭粘著抹,說是給小姐化妝呀?”
我徹底撩起了他的情緒,他說:“過來,過來,戴上就由不得你了!”
我乖乖地讓他把口環塞進了我嘴裡。收拾好我以後,他前面牽著我,我在後面用胳膊肘和膝蓋慢慢地爬進了衛生間。進去以後他讓我跪在大澡盆前,把我的頭仰躺在澡盆的沿上,我的嘴正好在他的胯部。
看來他早就預謀讓我吃了,現在早就憋不住了,連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從內褲裡掏出來,那大龜頭上淋淋漓漓地全是黏液,直接就塞進了我嘴裡。
哇!這就是小姐們經常說的吃香腸!
他的東西在我的嘴裡來回地動著,熱熱的還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這下我想拒絕也沒辦法拒絕了,任由這熱熱的東西在我的嘴裡抽動,一會頂住了我的舌頭,一會又插進了我的嗓子眼裡。
他玩到高潮,一伸手,把我腰後面的電源開關打開了,嗎呀!上下一齊,我也徹底瘋狂了。
不一會他噴了,噴在了我嘴裡!到最後他抽出來,把剩下的稀里嘩啦地滴在了我臉上、唇邊、眼睛上。然後真的像人們玩小姐一樣,用他的大龜頭粘著滴在我臉上的精液,來回的在我臉上塗抹。
那熱熱的大龜頭在我臉上游走,一會抹到了我的唇邊,一會兒又到了我的眼皮上,隨著龜頭的到來,一種清新氣味的黏液粘在我的臉上。呀!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我這條賤母狗!
他噴射完了以後臉上壞笑著:“怎麼樣!騷狗狗,刺激吧!你在這享受吧,哥哥走了!”說完他關了衛生間的燈,關上門走了!
我的頭還仰躺在澡盆的沿上,嘴裡含滿了他噴射出來的精液,底下兩條電動陰莖在不停地進攻,我就這樣仰躺著,任憑他的精液慢慢地往我嗓子裡流進去。
到了後半夜,我有點受不了了,底下也好像不流水了,是不是流盡了啊?這時候那兩條電動陰莖也好象沒勁了,可能是電力不足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哇!好爽好爽的夜啊!
我們就這樣玩了好長時間,到了剛剛進入秋季的時候,林又要走了,他這次是去日本留學博士學位。
他走了以後剩下我一個人好沒意思啊!他走的時候把鑰匙交給我,讓我住在他的別墅裡。可那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沒有了玩伴,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有的時候我把自己打扮成母狗,可是也玩不了一會就失去興趣了,我打扮好給誰看啊?誰又來玩我呢?真是沒勁呀!那麼專業的工具,他在的時候往往還沒給我上全我就開始有快感了,可是沒了他,我自己給自己全部都上齊了,用胳膊肘和膝蓋在屋子裡趴兩圈,底下一點感覺都沒有。好無聊啊!好幾次在夢中我被他打扮成了一條母狗,和他玩到了高潮,可是等醒過來還是空空的,我不禁流下淚來。
那時侯我不禁想,我是不是真的變成受虐狂了?
我度日如年的過了三個月,在這三個月裡,我們老打電話聯絡。到了十一月的時候他在電話裡說,有好訊息了。他告訴我已經給我辦理好了到日本陪讀的一切擔保手續,讓我辦理出國護照。他還透過他父親的關係給我在醫院裡辦了停薪留職,那時侯時興辦停薪留職。等辦好了這一切,我就去了日本。
我到了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倆在他的宿舍玩了幾乎一整夜。我又找到以前的感覺了。
到了日本以後,我夜沒什麼事做了,每天就是上上街,好在他有的是錢讓我花。他在日本上博士學位也很忙的,每天幾乎都有手術,他的導師很好,手術的工資大都給了他,再加上他家裡不斷給他錢,他父親就說過的:掙這麼多錢還不都是給他花的啊!所以我們在日本不缺錢。
在我到了日本的頭三個月裡,他把他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原來他來日本讀碩士研究生的時候,別的出國讀研的都在學習之餘忙著打工掙錢,唯有他,家裡不缺錢,在出國前他父親就告訴他,只讓他好好完成學業、愛護身體,不准他去打工掙錢。
他在學習之餘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就是讀書、買點碟片看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發現買回來的碟片裡有張把女孩子當母狗玩的。
他當時好驚奇啊!原來還有這種事?他說他把那張碟片看了好幾遍,又出去買了好幾張那樣的碟片回來看。侯來他就按照碟片上提供的地址去看那種表演。他說畢竟日本是自由社會,那種表演也是違法的,所以一般的表演都是在地下,還要對觀看的人進行考察,好要看的人入會。因為這種遊戲很費錢,費用特別的高,所以圈子很小。他說看了幾次以後他就上癮了,就慢慢地喜歡上這種遊戲了。
他說在日本,這種女犬的遊戲一開始是起源於日本貴族。是貴族階層玩弄女孩子的一種遊戲,後來才傳入民間的。他還給我介紹了現在日本這種遊戲的狀況。他說現在一般的都是地下調教,但是隻要不太出格,一般的在下面的一些比較小的地方,就是有人告發了警察也是不干涉的。但是也必須和被調教的女犬簽定好自願的合同。
我就是在那個時侯才知道調教這個詞的。
他接著告訴我說,在日本過去有把女孩子從小就開始調教,等女孩子長大了以後就完全是一條母狗。我問他是不是和過去說的狼孩啊,他說差不多。
他還告訴我說現在一般的調教都不公開了,都是在一些深宅大院裡或者是南方的一些島嶼上。他說他過去接觸的一個專門做調教的女調教師就住在日本南端的一個島嶼上,那個島嶼整個被她家購買了,島上有十幾戶人家,風景非常美麗,也特別適合做調教。
他說到這轉過頭來問我:
“萌萌,你願不願意去接受專業的調教啊?”
“啊!我?”
“我不是已經接受你的調教了嗎?咱們玩的不夠好?”我反問他。他說:
“咱們玩的那些對於女犬來說,就根本都不入門呢!”我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說:“那我也不去,你不會看著碟片上的調教我嗎?”
他說:“那不行,一是我沒有調教經驗,也沒有人家那種專業器具,再說親人也沒有那個狠心啊!”
我問他:“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