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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渾和容棲棲站在包廂的開放式陽臺上，俯視一樓舞臺上李元僵硬的身體，其他人全都跟過去湊熱鬧，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容棲棲開啟手機攝像頭，錄下這一場面。

“今晚的開銷，等一下記得去開發票。”

“妹妹，你把打工魂和自己合二為一了。”

“別油嘴滑舌，時間只剩下半個小時，想辦法從李元那裡得到更多資訊。”

螢幕上的影片早就結束，定格在開始的畫面。許渾審視著蘇舒的臉，突然說：“你看蘇舒。不是看我，是影片裡的。”

“仔細觀察蘇舒的眼神，我把這一段重新播放一遍。”

在前半段的影片裡，蘇舒與舞臺下面的人沒有什麼交流，可是到了進度條的中間段時，蘇舒頻繁的往舞臺右邊走，腳步也有些亂。

容棲棲自然注意到這些：“他似乎在躲什麼人，這個影片可以放大嗎？”

許渾操作著顯示屏：“不能放大。”

“停！”容棲棲注意到影片裡有一個特別的地方，立刻讓許渾按下暫停鍵，用手指著蘇舒的頭，說：“就是這裡，蘇舒的頭反覆向一個方向轉動。”

“這個影片左上角顯示的拍攝日期恰好是蘇舒出車禍的前一晚，等會兒好好問一下蘇舒，那天晚上他為什麼看那一個地方……”

“噓，有人來了。”

黃嘉急急忙忙地闖了進來：“蘇哥、嫂子，李元在一樓快撐不住了。”

容棲棲和許渾對視一眼，到陽臺那邊觀察一樓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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