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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薇看著又一次油嘴滑舌的姜睢，突然愣住了。

這樣的姜睢太陌生，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精神錯亂。

察覺到向白薇又有些走神，姜睢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到底怎麼了？”

向白薇心情複雜的看著他：“現在的你……有點超出我的認知。”

這是什麼語氣？

姜睢心裡不安，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點距離，看著向白薇：“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和我以前認識的姜睢很不一樣，”向白薇盯著他的眼睛，“以前聽村裡人說過，有的人突然性情大變的話，都是在遭受什麼打擊之後，難道你……”

“我有性情大變嗎？”姜睢不可思議的笑了，“你以前所認識的我……嚴格來講，你之前和我不算太熟吧？你能瞭解我多少呢？”

這話問的，好像沒什麼大毛病。

向白薇被他的問題堵得啞口無言，低頭繼續看書。

嚴格來講，向白薇確實不夠了解姜睢。

如果她足夠了解姜睢的話，就不會在一開始，就對他情根深重。

也就避免了後續自己受那麼重的情傷。

姜睢搓搓手指，他突然感覺屋子裡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直覺告訴他，得說些什麼，儘快把這個怪異的氣氛給衝散掉。

“薇薇，你覺得這些東西，複習起來吃力嗎？”姜睢把她手邊的一本書摸了過來，“我看你很久才翻一頁，是不是上面的內容有些太難了？難的話你和我說，我一定好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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