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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松，去叫下一位患者！”

送走了一名患者，黃素三人已經感覺到姓賴的的反常。

姓賴的今天沒有從前的咄咄逼人，手上那本同聖經一樣的藥典也消失不見了。

連續將近二十名患者開方離開，姓賴的都沒有檢查一個藥方。

不多時，盧光祥喜悅牽著盧陶陶的手走進診室。

盧光祥抱著樂淘淘剛剛坐下，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分享自己喜悅的性情。

“黃主任，您的醫術簡直太神了，我兒子牙床上長得毛髮已經不見了。”

盧光祥抱著兒子高興地道：“陶陶，張開嘴讓醫生叔叔看看。”

在盧光祥講述盧陶陶病情的時候，黃素也仔細觀察孩子，原本面黃肌瘦，神色萎黃的面色，現在也變得有紅潤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坐在父親的懷裡也有六歲孩童該有的調皮的樣子，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摸摸那裡，對黃素辦工作上的東西充滿了好奇。

盧陶陶聽著爸爸的話，衝著黃素張開了嘴巴，只見牙齦上如同睫毛的絨毛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黃素再看還在的舌頭，只見孩子的舌頭依然有淺淺的齒痕，舌質有了血色，但是依舊屬於舌質澹的情況，舌中略有塌陷，說明患者脾氣較虛。

《劍來》

等孩子閉上的嘴巴以後，黃素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孩子牙齦的毛髮沒了？”

盧光祥說道：“就是兩天前吃飯發現了，這不掛上您的號，我們就馬上來複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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