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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秘書也只能如實和葉父稟告了情況。

葉父一開始覺得可笑，“卓家那小子就因為這個原因拒絕合作？”

方秘書點點頭。

“心胸狹窄，難成大事。”葉父搖搖頭，卻不以為意。

葉家和卓家是世交，雖然這些年來葉家的發展遠遠不如卓家，但葉父一直以卓靳行長輩自居，對卓靳行沒有多少業內的敬畏之心。

葉父很快就交代，“那你去聯絡一下其他公司看看有沒有願意合作的吧，不用管卓氏的態度。”

方秘書答應下來，然而短短几個電話之後都接連碰壁了。

方秘書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和一個關係還算不錯的秘書仔細打探了之後，對面才不情不願地告訴他。

“方秘書，我這是和掏心窩子說心裡話啊。不跟你們合作呢，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專案風險太大，但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對面這麼諱莫如深讓方秘書心裡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

果然，對方下一秒說：“是因為卓氏拒絕了你們的合作，並且有小道訊息說和你們有了摩擦。如果和你們合作了，估計卓氏也就不會考慮和那家公司合作。這樣的話，還有哪家公司敢冒著得罪卓氏的風險和你們合作呢？”

方秘書神色難看地結束通話電話，轉而去和葉父彙報了。

葉父這才意識到如今卓氏當家的是卓靳行，而卓靳行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想到找不到合作商投入資金的後果，葉父不禁有些面色惶恐起來，連忙打電話質問葉憐，“你到底做了什麼得罪了卓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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