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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

欲獸還在嘶吼，另一邊提亞馬特連呸了好幾下。

嘴巴中還冒出一點烈焰火星。

「怎麼？」夏閻真問道。

「這腦袋一下子化成灰了。」提亞馬特說道。

「有點意思？」夏閻真蹲下，看向欲獸。

一陣嘶吼過後，欲獸似乎恢復了神志，有些茫然地看向夏閻真：「你，低賤的人類？！我在——」

「失去記憶了嗎？」夏閻真對提亞馬特做了個手勢。

提亞馬特抬起另一隻爪子，一下子拍了過去。

欲獸的腦袋陷入到地面。

頭很鐵，至少比這個水泥地要硬。

沒能一下拍死對方的提亞馬特自覺丟人，勃然大怒，提起欲獸一口咬下去，脖子就比頭脆弱多了。

腦袋沒了之後。

斷口處瘋狂生長，欲獸再次長出腦袋。

被提亞馬特吐出來的腦袋，頃刻間化作灰盡。

「吼吼吼！」

嘶吼聲傳來。

欲獸新長出來的腦袋，顯然沒有「記憶」，只是遵從本能地狂吼。

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又問夏閻真是誰。

「繼續。」夏閻真說道。

這次提亞馬特學聰明瞭，以利爪撕裂欲獸的脖子。

頭足夠鐵，脖子就差一些了。

裡面的骨頭也只有一根，可以被提亞馬特打斷。

反覆幾次後，欲獸重新長出腦袋，卻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智慧」。

只會對著夏閻真嘶吼。

不會問話了。

「從第二階段倒退回第一階段了。」夏閻真給出結論，讓提亞馬特壓著這隻欲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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