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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

美杜莎說話的語氣，簡直比對待陌生的路人還要冷漠。

這一刻柳含笑才醒悟過來，對方對李遙所有的記憶都被封存了。

「莎莎，就算你不關心李遙，可……愛麗絲和李遙在一起，你難道就不擔心伊萬卡的安全？」柳含笑沒辦法，只能換種方式。

美杜莎淡淡一笑，「伊萬卡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我替她擔心。」

這個回答完全沒毛病，柳含笑當場啞口無言。

良久，她才問道：「要不你給伊萬卡打個電話問問？」

「伊萬卡說，你昨天才去過俱樂部。真要是擔心李遙的話，你可以直接去俱樂部找啊。」美杜莎道。

嘎！

柳含笑尷尬了。

彷彿被對方狠狠抽了一個大嘴巴子，臉頰火辣辣的。

「這個……我昨天才去過俱樂部……今天再去的話有點不太好。」柳含笑支支吾吾道。

「是嗎？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啊？」美杜莎問道，她的表情看起來人畜無害，並沒有刻意針對柳含笑。

但就是這樣的話，殺傷力才最大。

柳含笑感覺不能再繼續聊下去了。

再聊，她得崩潰。

「莎莎，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如果伊萬卡給你來電話，你記得問下李遙的情況。」柳含笑道。

「我為什麼要問李遙？」美杜莎反問道。

還是這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讓柳含笑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隨便問問，你實在不想提李遙也就算了。」柳含笑訕訕道，她現在是完全不想和對方繼續聊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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