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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陽覺得今天跟秦暖暖聊天，他才發現自己對她的瞭解只有零星半點。

越來越發現秦暖暖他有點看不懂，心裡很有距離感。

但是狠狠地把這種感覺壓了下去。

他相信沒有什麼是用真心換取不了的，他也感覺他跟秦暖暖正在漸入佳境。

“暖暖，你是怎麼知道，蘇聯那邊的事情的？我記得你沒去過北方呀。”

秦暖暖能說什麼，笑笑就過去了。

季時陽本就不想追究這事兒，見秦暖暖什麼也沒說，他也沒有繼續追問。

終於到了臨近的四合院、衚衕。

秦暖暖放飛自我拉著季時陽按照她在現代的時候，別人給的攻略走著。

衚衕一般都是橫平豎直的，或東西向，或南北向，規規整整的。

她記得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就有個在京都四合院長大的本地人。

給她說衚衕有個極大的好處，那就是如果你要去一個地方，只要知道方向，你就奔那個方向，在衚衕裡穿就是了。

穿了這條穿那條，只要不走進“此巷不通行”的死衚衕，就一定能走到。

如魚得水般，在石頭縫裡游來游去，十分快活。

而秦暖暖就拉著季時陽漫無目的地走著，尖著耳朵聽有沒有嘹亮的吆喝聲。

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就聽到一聲嘹亮的“炸丸子——豆腐！”

秦暖暖一激動，回頭高興地看季時陽。

“季大哥，走走，我們趕緊的。”

秦暖暖話音剛落，衚衕串起來的各個四合院裡的人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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