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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回到家，這丫頭忽然從屋裡鑽出來，真是嚇了我一跳。”大叔坐到椅子上，拉了拉系得過緊的領帶說。

“嘿嘿，本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誰知道你們都不在家。”何惠皺了皺小鼻子，然後又一臉興奮地說道：“幸好我回來了，才能發現這麼好玩的事情。”

大叔露出一個有些無奈的表情，從錢包裡摸出一張支票，放到林格面前。

“小林，給我兌些金幣。”

大叔在吧檯兌換金幣的時候，何惠來到白骨座位後面，白骨的天靈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見對方一動不動如一具模型，她便忍不住伸手在骷髏頭上敲了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

白骨終於回過頭來，他的身體沒有動，頭骨轉了一百八十度，兩隻黑洞洞的眼眶正對著身後的女孩。

“小姐，有事嗎？”

“啊，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的頭很漂亮。”何惠被嚇到了，但只是一瞬間。

“謝謝誇獎，小姐的骨頭也很漂亮。”

在那麼一瞬間，何惠看到這隻骷髏頭眼眶裡忽然出現兩點超新星似的藍點，幽暗如宇宙的眼眶也被照亮了瞬間。

被這樣的目光掃過，使何惠想起了在醫院拍片的經歷。

“你能看到我的骨骼？”

白骨點著頭，視線徘徊在何惠胸前。由於他是坐在椅子上，所以腦袋轉過來，正好對著何惠前胸。

當然了，現在的他已經對活人的肉體失去了興趣，他在透過表象看本質，他眼裡的本質是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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