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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走到演播大廳，看到門還是開著。

他對身後的王陽生說道：「進來吧。」

王陽生跟隨林楓走進演播大廳。

前一個小時，這個舞臺上還在進行著一場十分激烈的比賽，臺下還充滿著觀眾的掌聲和歡呼聲。

但是現在，觀眾已經離場，只有零星的工作人員正在這裡打掃衛生。

林楓一言不發的從舞臺兩側的臺階走上舞臺，他來到舞臺中央。

但是王陽生卻依舊站在下面。

林楓回過頭看到王陽生沒有跟上，還在那裡。

他用一種十分銳利的目光看著王陽生，問道：「怎麼.......就因為一場失敗，難道你連上舞臺的勇氣都沒有了？」

從剛才開始，王陽生的神色就一直很凝重。

王陽生沒有經歷過這麼殘酷的競爭，他一直以來在舞臺上一直享受的都是觀眾的掌聲，感受萬人追捧。

舞臺上感受挫敗感這還是第一次。

王陽生還是走上舞臺，他站在林楓的身後，像個犯錯的學生一樣，眼睛看著地下。

林楓的目光在這個空蕩蕩的舞臺，以及臺下那一排排空桌椅掃過。

他背對著王陽生，說道：「倒數第一名，很有挫敗感吧？」

王陽生一言不發。

林楓回頭看了王陽生，笑著搖搖頭。

他問道：「你口中說不在意輸贏，其實站在這裡的那一瞬間，你還是想贏，對不對？」

王陽生沒有說話，他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

林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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