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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你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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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宴甚至拍手叫好,冷然瞥了眼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曲姍姍,道,「嚴師妹,幹得好!像曲姍姍這等成日欺負同門的人,就該叫她好生受受。你如今能想明白,孤與你師姐也不必擔心你去京都之後受人欺負了。」

「是啊,輕輕,你這回做得很好。」俞青蕪也點點頭,讚許的說道。

聞言,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嚴輕輕頓時就鬆了口氣,上前挽著俞青蕪胳膊,一邊兒往外走,一邊兒回道,「師姐,我還以為……你會怪我的。」

「怪你?怪你什麼?怪你反擊?還是怪你落井下石?」俞青蕪淡笑了聲,絲毫沒有顧忌曲姍姍的感受,輕拍了拍嚴輕輕的手,溫聲道,「輕輕,若是一個人長期迫害於你,你反擊是沒有錯的,落井下石也沒有什麼毛病。」

「人,都要為自己所犯下的過錯承擔後果,當日有膽子欺負人,就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你為自己出完了這口惡氣,往後心中的結便算是解開了,不必再受噩夢困擾。」

「至於作惡之人,不過是承受了你曾經所承受的萬分之一都不到,沒什麼好委屈的。」

「再者,便是你不落井下石,旁人也會。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遭了報應就活該自個兒受著,往後的日子該好自為之才是。」.

俞青蕪這話明面兒上是說給嚴輕輕聽的,卻多多少少有指責曲姍姍的意思。

曲姍姍不是個傻子,縱然她此刻害怕到了極點,腦子卻還沒有完全糊塗,自然也聽明白了俞青蕪這話是在敲打她。

敲打她別想著尋嚴輕輕的仇,敲打她別再欺負人。

可是……她何錯之有?本來就是嚴輕輕當初自己懦弱,弱肉強食,那些弱的弟子本就該被她欺負,自個兒反擊不了怪誰?

反倒是俞青蕪這個***,要不是攀上了謝錦宴,輪得到她在此抖威風?不過是藉著權勢在此欺負人罷了,卻還作得一副指點模樣。

真正是噁心至極!

看著俞青蕪那張高高在上的臉,曲姍姍不由捏緊了拳頭,寫著恐懼的眼睛裡暗暗翻湧著幾分恨意,和不屑,還有不服氣。

光是瞧著她這副神色,俞青蕪就看出了她在想些什麼。

不過敲打幾句,這就受不了了?

呵呵,她自己欺負人,「教訓」同門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理直氣壯呢?

見曲姍姍那副神情,俞青蕪終於還是沒忍住,嗤笑了聲,喊她道,「曲姍姍,我不過是說了兩句,你便受不了了?你此刻心中一定在想,我不過是以色侍人,靠著太子殿下抖威風的對嗎?」

聞言,曲姍姍一愣。

眼底掠過一抹心虛,嘴卻是硬的很,帶著幾分不服氣和懼色,反駁道,「我……我沒有,你莫要自己小肚雞腸,便覺得旁人都和你一樣,今日明明是你們先欺負了人,卻還裝模作樣。俞青蕪,你真虛為!」

妒忌與怒火同時湧上,曲姍姍心中的恐懼漸漸彌散。

一想到俞青蕪很快就要回京繼續做太子妃,繼續風風光光,而自己可能連家都回不去了,怒氣和仇恨便在心中瘋狂滋生蔓延。

她忽然跌跌撞撞爬過來,雙目猩紅的對著俞青蕪咒罵。

「俞青蕪,你這個***!你害我至此,你會遭到報應的!你以為你當了太子妃就飛黃騰達了?我告訴你,你的身世還不如我呢!哪日謝錦宴將你玩兒膩味了,你……」

咔!

眼見曲姍姍汙言穢語就要出口,一雙手驀然握住她下頜,將她才復位沒有多久的下頜骨又給掰錯位了。

二次錯位的疼痛更加劇烈,曲姍姍頓時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

嚎叫的同時,那張疼到扭曲的面龐下,眼

睛裡寫著不可置信,極是愕然的瞪著將她下頜骨掰錯位的謝錦宴,嘴裡含糊不清道,「謝錦宴……你打我,你打女人,你……」

她渾身顫抖著,已疼到說不出話來。

謝錦宴緩緩起身,掏出手絹輕輕擦了擦手,冷笑掃視她,「曲姍姍,孤從沒有說過不打女人,孤從不是什麼有風度之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麼?孤若是沒有記錯,從前你自以為孤喜歡你,可還唆使孤給師姐下毒,意圖毀了她的容貌……」

「就你這般惡毒之人,別說是打你,殺了你都應該。」

「行了,你就等著你那師父蕭玉成來替你把骨頭接回去吧,不過他會不會接,可就不一定了。」謝錦宴嗤笑了聲,字字句句都流露出惡毒。

隨後拉了拉俞青蕪,溫聲道,「行了阿蕪,她這種人是永遠不會知錯的,咱沒必要與她多說什麼,她這般的人,也就只敢在師門耀武揚威,等出了師門,縱然她父親不殺了她,自然也會有人收拾她。」

話說完,謝錦宴便拉著俞青蕪出了門。

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關上,曲姍姍淒厲的叫聲從裡面傳出來。

若是從前,多少有幾個男弟子要來「心疼」她的。

可是如今,他們躲她都像是躲蒼蠅一般,誰都生怕沾上她。

除此之外,時不時還會有些曾被她欺凌的弟子前來「探望」,接下來日子,曲姍姍即便是活著,也得受盡折磨,得一點點將她曾經施加在旁人身上的痛苦都受回來。

「師姐……你說……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出門後,方才還在為出了惡氣的嚴輕輕,心情突然有些沉重。

她抬眸看了俞青蕪和謝錦宴一眼,說道,「從前,我被欺負的時候總是很難受,如今曲姍姍怕是會更痛苦,她都落得這般下場了,我們還……」

「還什麼?還羞辱她?」俞青蕪還未說話,謝錦宴替她開了口,笑問嚴輕輕道,「她從前羞辱過你麼?羞辱的言論可比咱們輕?」

「羞辱過,且說得極難聽,有的時候,她還用火燒我頭髮。」嚴輕輕垂下頭,想起往事,眼神裡不覺又閃過一抹痛苦。

謝錦宴笑笑,回她道,「那不就得了?她自作自受。」

「行了,走吧,趕緊回去收拾行李,明日隨你師姐和孤一起下山。」<!--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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