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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志聽到王酒枝說要找他的家人,她立馬就急了,連忙說道:“不要找我家人,我什麼都沒做,我什麼都不知道!”
王酒枝呵呵一笑,說道:“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不老實,那就別怪我了。”
“現在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真不說,那我就只能把你的家人叫過來,另外也會通知派出所的。”
王酒枝之前做車間主任,哪裡接觸到過這麼人,他還真沒有想到,軋鋼廠的人才這麼多。
女同志現在的內心,那是無比的煎熬,她也沒想到王酒枝居然這麼狠,不僅要送她去派出所,還要叫她的家人過來。
可是如果說了,結局怕是也差不多,但是她現在不想出賣勞保廠的那個人,因為那個人是她的真愛啊!
她活到了三十歲,孩子都生了兩個,才遇到了這個真愛,這讓她如何能出賣自己的真愛?
有句話說的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這一切就讓我來扛下吧!
女同志想到自己的真愛,瞬間就覺悟了,她說道:“王廠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找錯人了!”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有嘴硬的人,王酒枝很理解,不過這不會代表他會放過這個女同志。
“既然你都這樣了,那可就別怪我了。”王酒枝無所謂的說道:“你這樣無非就是有什麼把柄被人抓住了,又或者說那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所以你不想出賣別人,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
王酒枝這下沒有讓保衛科的去叫女同志的父母,他本就是想用這招來詐一下女同志,如果她交代了這事就比較好辦,不過現在女同志軟硬不吃了,那就得來狠的了。
他直接對保衛科的同志說道:“你現在先去把保衛科那個副科長叫過來,你就說我有重要是的事情找他。”
“是!”
現在軋鋼廠可是他說了算,所以軋鋼廠的保衛科可是得利用起來,他不怕那個什麼副科長不聽他的。
很快,保衛科的人帶上了副科長過來。
“王廠長好,你找我?”保衛科的副科長挺壯的,一看就沒少運動。
王酒枝見他來,立馬就問道:“現在保衛科的人還有多少?”
副科長說道:“報告廠長,保衛科現在除去你叫過來的四個人,看守大門的五個人,現在巡邏隊的還有是十個人,加我是十一個!”
這個保衛科的副科長還是很尊重王酒枝,廢話,他能不尊重嗎?現在王酒枝一句話就可能把他的副科長弄沒,不過一句話也可以把他的副字去掉。
所以現在這個副科長心裡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王廠長說什麼,他就做什麼,王廠長叫他去抓螃蟹,他絕對不會去釣魚!
“十一個人,那也足夠了。”王酒枝沉吟片刻後說道:“副科長,咱們和勞保廠的保衛科怎麼說?”
副科長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立馬就說道:“廠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酒枝說道:“如果我們有需要,他們那邊的保衛科能配合嗎?”
副科長道:“廠長,勞保廠可沒有保衛科,那邊的保衛人員,都是咱們這邊派過去的,都聽我的話啊。”
“這樣子嗎?”
王酒枝哪裡知道還有這個關係,他還以為勞保廠也有獨立的保衛科,卻沒有想到那邊的人都是軋鋼廠派過去的,這樣子的話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拍了拍副科長的肩膀,王酒枝語重心長的說道:“副科長,現在我就送你一場大功勞,只要你辦這件事情辦好了,你頭上那個副字就可以去掉了。”
副科長一聽,那是立馬就激動了,他道:“王廠長有什麼任務你只管說,我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王酒枝給副科長指了一下女同志,然後說道:“這是財務部的同志,不過呢,她好像夥同了勞保廠的人貪汙了咱們廠裡的錢。”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立馬帶人去勞保廠,把勞保廠財務部的人全部給我帶過來,另外還有廠長也一併帶過來。”
“其他人你隨你,不過廠長你可得好好說話,就說我請他過來喝茶,聽明白了吧?”
“聽明白了廠長!”
副科長那裡還不明白,這是廠裡的人和勞保廠的人勾結了啊!這是他的一場前途啊!所以他急匆匆就走了,這事他必須得辦好!
女同志本來慢慢平復的心情,在聽到王酒枝說要直接去勞保廠抓人後,她這下是又激動了,她趕緊就想上前抓著王酒枝,不過被旁邊的保衛人員一把給攔住了。
“王廠長我求求你,這件事是我一個人做的,不關其他人的事啊!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啊!”女同志聲嘶力竭的說道。
王酒枝看到她的模樣,也就知道這是抓對人了,那個人肯定是財務部的其中的,就是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了。
“你一個人能辦這種事情?行了,做都做了就別說這些話了,你最好這是第一次,不然可沒有救得了你。”
王酒枝也不知道女同志是不是第一次,如果是第一次的話,還能撿條命,如果不是第一次的話,那可就只能早點想好下輩子的事情了。
想來保衛科的人沒這麼把人抓過來,他準備要去車間看看,畢竟這才是軋鋼廠的根本,於是他就對保衛科的說道:“你在這裡看著這個女同志,可別讓跑了或者做想不開的事情。等那邊人抓回來,如果我沒有在,你就讓他來車間找我。”
“是”
這下王酒枝就帶著一個人去了車間,其實去車間的話他都不用帶人的,畢竟車間裡大部分都是大老爺們,有什麼事情他自己動手就好了。
不過相信車間又不是沒有女同志的,還是帶個人好一點,萬一有什麼狀況,也就不用到時候再找人不是。
王酒枝先去的就是第一車間,也就是高宇的那個車間。
高宇做他的助理這麼久,倒也不存在什麼能力不行,相反高宇的能力是很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他這次能不能抗住。
王酒枝進去車間後,車間裡正是熱火朝天的工作著,工人們都是井然有序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而高宇呢,這時候這在一處機器邊,正在和幾人說著話。
不過王酒枝看到他的表情,他猜測應該是這幾個人做的事情,讓高宇沒有滿意,所以高宇正在改正著他們。
很快高宇這邊說完之後,他就往下一邊去了,不過這時候有人提醒他,說是廠長來了,接著他回頭一看,果然看到王酒枝了。
高宇急忙走過來,看著王酒枝他露出了笑容,說道:“酒枝....不對,王廠長,你來視察工作啊?”
王酒枝笑道:“怎麼樣?做車間主任能行嗎?”
高宇道:“我的能力你還不放心?你就等著看到時候我第一車間的產量和品質就行了。”
“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可就等著了,要是到時候沒能達到要求,那你就只能繼續回去做助理了。”王酒枝說道。
“你放心,到時候沒達到都不用你說,我自己就回去第七車間做助理。”高宇確實很有自信,當然他也確實有這個能力。
“那好,你先去忙你的。”王酒枝把高宇打發走了之後,他就在車間裡轉了起來。
畢竟他也得看看大家的工作如何,不可能說他以來了和高宇說兩句話,這事情就完了。
雖說他和高宇是兄弟,但也不能不把工作不當一回事,自己觀察一圈,至少他心裡也有個數不是。
環繞了一圈,王酒枝發現確實沒有什麼瑕疵,高宇這邊調動的很好,最起碼的來說,第一步生產起來已經可以了,其他的就之後才知道了。
接著王酒枝就走了出去,之後來到了第二車間,不過他剛一走進車間,就看到了一群人正圍在角落,還有許多的人正在看戲,沒什麼人在工作。
王酒枝的臉一下就沉了下去,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情,那可真是讓他很不開心。
隨行的保衛科人員,立馬就做好了準備,他也不是傻子,他可是知道廠長的脾氣的,這些人不幹正事,那絕對得讓王廠長發火了。
果不其然,保衛科的人員看到王廠長快步走了過去,他也急忙跟上,他的任務可是保護廠長,要是廠長被人不注意打了一下,他也別想幹了。
王酒枝走過去,直接說道:“你們這些人在做什麼?都踏馬的不想做了?”
王酒枝的一聲怒吼,直接把這圍在一起的一百來號人吼蒙了,接著他們就回頭看到了王廠長,不過他們倒不是很慌張,看起來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王酒枝這時候也看到了,角落裡的正是第二車間的臨時車間主任,他問道:“怎麼?對臨時車間主任不滿意?”
王酒枝這句話問出後,這一百來號人中明顯為首的人走了出來,他說道:“王廠長,我就覺得他做這個車間主任不行,我覺得還是我來做比較好。”
“哦?”王酒枝問道:“那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為首的這人臉上有個小小的刀疤,體型也挺壯實的,只聽咱們的刀疤哥回答道:“我剛才是給他說他不說話做車間主任,讓他來向你打報告,讓我來做,我可以指揮車間所有的人,我不做車間主任,誰來做?”
“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
這一群人看起來確實是刀疤哥為首,和刀疤哥一唱一和的,看起來像是這車間裡的那啥團伙一樣。
王酒枝冷笑一下,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你說做車間主任就做車間主任?”
車間主任這個位置,先不是臨時的車間主任能力如何,那最起碼也是在王酒枝面前露臉了,如果說能力不行,那王酒枝自然會換掉他。
可是你刀疤哥是幾個意思,你說換就換?那我的面子放哪裡,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我給你這位置才是你的,你不能搶,如果你要搶,那性質可就變了。
刀疤哥對於王酒枝不給他面子,那自然是惱羞成怒,他說道:“王酒枝,別以為你做個臨時的廠長,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真以為我們這麼多人不敢動你?”
“要是這個車間主任你給我做的話,那我只鞥說其他誰來做車間主任,那可都太平不了,你最好是考慮一下這個後果,然後好好的和我說話,我身後可不是一兩個人。”
王酒枝現在對於別人的威脅,那已經是和喝水差不多的感覺到了,就習慣了,碰到個誰都要先來威脅一下自己,就覺得挺搞笑的。
“好好和你說話,你要是好好和我說話,我說不定可以考慮不開除你。”王酒枝笑道。
“開除我?就憑你這個狗東西?”刀疤哥正準備繼續說狠話,就被迫打斷了。
而罪魁禍首正是王酒枝,他一聽到刀疤哥馬上,上去就是一拳頭,牙齒都給刀疤哥打掉了兩顆。
刀疤哥沒想到王酒枝敢動手,他怒了,他要不給王酒枝一個教訓的話,他還怎麼做老大?還怎麼在第二車間混了?
“王酒枝你找死,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刀疤哥揮起拳頭要動手,王酒枝靈活的躲開,又是一腳踢到了刀疤哥。
刀疤哥忍住了痛,又重新發起了攻擊,不過最後還是被王酒枝打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就你這樣的,也好意思做老大?”王酒枝嘲諷著說道。
刀疤哥一聽這話,那是比殺了他都還要難受,他忍著痛說道:“兄弟們給我弄死他,必須要弄死他!”
刀疤哥也沒辦法了,所說講究一個規矩叫做單挑和認賭服輸,可是他服不了,他必須要看到王酒枝被打的鼻青臉腫,他心裡才能舒服。
他身後的弟兄們,聽到他的這話,有一半的人行動了,而有一半的人覺得刀疤哥太丟臉了,好像確實不配做大哥,於是他們就站在原地。
沒動的人心裡也可能是想的不招惹王酒枝,萬一王酒枝真能把人開除了,他們可就沒地方哭了。
幾十個人一股腦衝上來,王酒枝能打的過嗎?
廢話,他當然是打不過了。
不過他旁邊也有人的啊!
王酒枝直接對旁邊保衛科的同志說道:“兄弟,掏傢伙!”
保衛科的同志不是傻子,他看到一群人衝過來的時候,瞬間他就把傢伙從身上拿了出來,那是個黑乎乎的東西,然後直接對著那一群人。
一群衝過來的人看到了黑乎乎的東西,立馬他們停住了,看著這東西誰還敢衝上去啊?
這東西往身上打一下,那就只能說再見了,所以他們不敢過去了,再說保衛科的人,基本就是等同於派出所的,就算現在用黑乎乎的東西打了他們,死了也就是死了,可能還沒有責任。
王酒枝見這些人停了下來,他笑著說道:“怎麼,我還是第一見有人想打廠長的,你們還真是讓我震驚,來讓我看看現在誰敢動?”
動?那當然是沒人敢動了。
在後面的那群人,這時候心裡正在竊喜,還好他們沒有跟著衝過去,這要是過去了,下場多半就得丟工作了。
刀疤哥現在在地上,他也是屁話不敢說一句,這情況他也沒想到了,主要是旁邊的那個保衛科的人,看著年紀輕輕的,居然還帶了傢伙。
王酒枝對著刀疤哥說道:“怎麼,這下你要弄死我不?你不是挺囂張的嗎?”
刀疤哥這時候不敢說話,他覺得還是認慫比較好,他也挺害怕被來一下子的。
見到刀疤哥不說話,王酒枝也不繼續浪費時間了,他說道:“你們這些人全被開除了,趕緊滾蛋,至於後面站著沒動手的,你們全部扣十塊錢工資。”
“車間主任,你把他們名字全部統計起來。”
這些聽王酒枝這麼一說,他們都是震驚了,居然要把他們都開除,這讓他們如何能忍?
有人就說道:“王酒枝你憑什麼開出我們?”
“對呀!憑什麼就要開除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做,要開除也是開除刀疤哥!”
地上的刀疤哥一聽,立馬就鬱悶了,自己可是他們的大哥,結果現在突然就被背刺了,可真慘啊!
王酒枝說道:“你們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知道怕了?還問我憑什麼?我就憑我是廠長,怎麼了,你們不服氣啊?”
什麼叫做囂張?這踏馬的就叫做囂張!
王酒枝也不和這些人說什麼搞破壞的事情了,他就一個字,我是廠長,我想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你不服氣?那你來揍我嘛,反正我旁邊有人拿著傢伙的,就看是你快還是我的傢伙扣動扳機來的快了!
這下他們那些人更氣了,可是又不敢上前去打王酒枝,他們可不敢賭,雖說都是跟著刀疤哥的,但是他們這些小弟互相之間關係可不好,誰也不敢先上。
這時候有人害怕了,連忙就跪下了,他就哽咽道:“王廠長我錯了,求求你別開除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我沒工作了,我一家子可怎麼活啊!”
有一個人開口,就有很多人跟上,不一會兒這前面的就剩下幾個人站著了,其他全跪下去了。
王酒枝看到這場景,他也有些沉默,有些時候吃硬很容易,吃軟就不是這麼容易了。
他說道:“你們先起來,這事我再考慮一下,不過刀疤哥和這幾個不知悔改的人,你們可得幫我抓住。”
刀疤哥和幾個不肯屈服的人,那是必定不能再要了,這完全就是給車間帶來負面作用,可不能繼續留著。
刀疤哥和幾個人還沒有說話,直接就被人抓住了,這可是幾十個人,抓幾個人還不容易,甚至刀疤哥還被揍了幾拳頭。
“車間主任,你快來把名字記上,然後到時候報給人事部的,刀疤哥這幾個人必須要開除。”
王酒枝說完後,那角落裡的車間主任立馬跑了過來,不過就是腿一瘸一瘸的,看來是被刀疤哥照顧了。
王酒枝問道:“你腿沒事吧?”
“廠長我沒事。”臨時的車間主任其實渾身都痛,只不過他不能讓王廠長覺得他不硬氣。
要知道他剛才可是一個人頂著這麼多人的壓力,哪怕被揍了一頓,他都沒有鬆口說要把車間主任讓出去。
車間主任登記了刀疤哥那幾個人後,王酒枝又看到那幾十個懺悔的人,他問道:“我現在問你一遍,你們能不能好好上班?”
“能,廠長我們能好好上班。”眾人都是回答的能。
王酒枝道:“那好,那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過方才的事情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雖說不開除你們,那也得扣一個月的工資,如果再有下次,那就統統都開除。”
“謝謝廠長!”雖說是扣一個月的工資,但是總比沒了工作好,沒了一個月工資,下個月借點錢也能勉強撐過去,可是沒有工作了,那就是沒有活路了啊!
王酒枝覺得這些人以後不敢再搞這種事情了,比較他們跪下來的樣子確實挺真誠的,如果真有下次,那王酒枝肯定只能開除了。
他對車間主任說道:“這些人扣一個的工資,後面的扣十塊錢,你給記下,到時候一同給人事部,那邊知道處理。”
“至於刀疤哥他們,你們把他送到門口去,他們已經被開除了。”
車間主任點點頭,就趕緊去把名字登記了,然後刀疤哥他們也被送了出去,以後再也沒有來軋鋼廠的機會了。
王酒枝隨後把第二車間所有人都集合起來,環顧眾人說道:“搞事情的下場,我相信你們都看到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是絕不允許有人來搗亂,來影響我們恢復生產。”
“還有,臨時車間主任不是說你們覺得不行,就能發動車間裡的人換下來的,這事是我說了算,如果我覺得他不行,那到時候就會在車間重新找一個,聽懂了嗎?”
“聽懂了!”
“要是現在誰搞事情,我是堅決不會放過的,就算是跪下也沒有用,我希望你們好好記住!”
說完之後,王酒枝看著車間主任把人安排去上班,沒有出其他的岔子之後,他才離開了車間。
這時候正好副科長來找他了,只見副科長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王廠長,人已經全部帶過來。”
王酒枝一聽,也就打消去了第三車間,直接就往辦公室回去。
一回到辦公室,除了保衛科的人,就是那個女同志,還有其他的六個人。
其中有個人穿的是板正的西裝,想來這個也就是勞保廠的廠長了。
“你是王廠長嗎?”勞保廠廠長問道。
王酒枝點點頭,說道:“對的,我就是軋鋼廠的代理廠長,這樣吧,咱們先去裡面聊聊。”
王酒枝率先走了進去,勞保廠廠長也跟了上來。
兩人都坐下後,王酒枝這才對勞保廠廠長說道:“你們廠裡的財務,你過不過手?”
勞保廠廠長知道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不過他還是實話說道:“我大部分都是要看過的,然後財務部才會簽字。”
王酒枝一聽他這個話,就把之前的清單遞給了他。
勞保廠廠長雖說疑惑,可還是接過了清單,這一看他立馬就童孔放大,他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這是發生了貪汙啊!
王酒枝說道:“那你解釋一下吧,這是怎麼回事。”
勞保廠廠長這時候已經冷汗直流,他趕緊說道:“王廠長,這事情我完全不知情,這清單沒有到過我手裡,應該財務部的人搞的鬼。”
“嗯,那你先坐到一邊。”王酒枝先讓廠長做到一邊後,又對保衛科的人說道:“把勞保廠的這幾個財務給我帶進來。”
保衛科副科長一聽,立馬就和其他人把幾個財務部的人帶了進來。
王酒枝看著這滿不情願的五個人,他問道:“誰是財務部的部長?”
最邊上的一個男同志說道:“我是。”
王酒枝又把清單給他看了,然後問道:“這清單是你開的?”
那部長一看到這單子,果然是他看到女同志的時候,想到的那件事情,他瞬間就緊張了,身子也是微微顫抖起來,他說道:“這,這單子我不知道是誰開的,我沒見過。”
王酒枝呵呵一笑,他又不是沒看著這人已經慌張了,只是這清單能到這邊,可能不只有他一個,還有其他的人在配合他,不然這麼多錢,他不可能一個人吃了吧?
“這樣吧,你自己老實交代,這樣你也不會太痛苦。”王酒枝說道。
部長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快的不行了,但是他還抱著僥倖,所以他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且軋鋼廠的廠長和副廠長我也見過,你怎麼又會是廠長?”
這財務部部長其實是想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現在他已經慌亂了,說話自然也就不對勁了。
有個事實就擺在眼前的,如果王酒枝不是廠長,那為什麼保衛科的人要聽他的?
王酒枝見這部長還嘴硬,他也只要說道:“保衛科科長,來給他上上料,讓他把事情交代出來。”
保衛科平時也會遇到事情,也會遇到不承認的人,所以他們自然也有一套方法的。
副科長聽到這話,他都沒高興王酒枝叫他科長,直接就叫人按住了財務部部長,然後就拿出了黑乎乎的東西,直接頂在了部長的腦袋上。
接著又放到部長被壓住的手臂的手背上,副科長說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不說的話,你這隻手就廢了。”
部長那是一個害怕,可是他確實又不敢說,一因為他知道他敢承認,那他就完蛋了,全部人都得完蛋。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副科長聽到他這麼說,那也不是不會慣著,就要直接扣動扳機,不過王酒枝攔住了他,對他說道:“把外面那個女同志帶進來,讓她看著。”
副科長雖然弄不明白,不過他還是直接出去把女同志帶了進來,那女同志一進來,她的視線就在尋找著什麼,接著她就看到了被壓在地上的部長。
她心裡是那個焦急,可惜她不敢說什麼,因為她怕自己連累到部長,其實她都想自己去定罪的,可是她知道王酒枝是不可能相信,所以她現在也沒有辦法。
王酒枝看著女同志呵呵一笑,說道:“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說這件事情有那些人,要是不說的話,那就只能把咱們部長的手打爛了。”
惡魔!
女同志和部長這時候都覺得王酒枝是惡魔,沒想到他們的關係居然被發現了!這樣的話可比對他們用刑都還難受。
王酒枝樂呵呵的說道:“我只數三秒啊,三秒過後你不說,部長的手就得被打成篩子了,三!二!”
“我說!”女同志實在不忍心看著部長在自己的面前被折磨,這可是她的真愛啊!這可是這輩子她最愛的人啊!
王酒枝見那女同志差不多要崩潰了,他說道:“你趕緊說吧,在場的有幾個人牽扯了此事?”
女同志這時候已經決定了,哪還會繼續隱瞞,只聽她說道:“我和部長,還有這個人。”
王酒枝看著女同志指的這個人,也是給女同志,不過是勞保廠的財務。
王酒枝點點頭,接著他又說道:“科長,來給這個人來一下,讓她說有哪些人,如果還是說他們三個,就把她的手掌打成篩子。”
一個人的話,那可是不能相信的,王酒枝要被每一個人都先來一遍,看看這是到底有幾個乾的事情。
那勞保廠的女同志,本來被女同志指出來了們就已經是萬念俱灰了,可現在王酒枝說又要審她,而且是必須說出其他人的名字,不然她的手掌就不保。
嚇得她急忙說道:“廠長我說,我說。”
見這人要說話,保衛科的副科長也就停下了動作,接著這女同志說道:“這事還有扎剛才裡後勤採購部的部長也在其中,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王酒枝一想也就明白了,如果沒有後勤採購部的話,這清單也不能來到財務室啊,接著他又拿起了清單,上面果然有後勤採購部的簽字,他當時還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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