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啟”說餘啟的名字時,她頓了一下,因為沈醫生不止一次從她口中聽過這個名字。
沈炎從剛才一碰面就感受到一束很不友好的目光直直的射在他身上,看著對面那個叫做餘啟的男人臉色陰沉的看著他,他一瞬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點頭向對面幾個男人示意,“生生,我先走了。”許生生不懂沈醫生什麼意思,他的眼神裡是不是鼓勵?
“沈醫生。”許生生伸手扯了沈炎一下,沈炎用口型給她說了個加油。什麼鬼?
“你好好陪陪你朋友,我們有時間再約。”沈醫生說完朝著他們幾個人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餘啟的氣壓很低,他們幾個人都感覺到了。
“走吧,生生,陪我們進去坐坐,我們三大男人吃飯也沒意思。”這話是陳誠禮說的,因為他覺得如果生生不過去的話,他等會可能和何況一起窒息而死。
“都碰一起了,進去聊聊?”何況打著商量,因為他還沒摸準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餘啟,我能進去嗎?”許生生沒理何況和陳誠禮直接問餘啟。
餘啟黑著一張臉,“你剛才沒吃開心?”
“啊?”許生生沒反應過來,“看到你我挺開心的啊。”說完還低下頭,害羞的攪了攪手指。
餘啟一想到她剛才扯著那個男的衣服的樣子就來氣,徑直走過許生生旁邊,“我管你開不開心。”
“我如果現在進去他會不會生氣?”許生生問何況。
“不會,不會。”陳誠禮搶在何況開口之前回答,“走走走,快餓死了。何況,你去拿兩瓶好酒。”
許生生跟在陳誠禮後面進去,她沒敢坐餘啟旁邊,可是當她在餘啟對面坐下才發現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還是有點尷尬,縱使她的臉皮如此之厚。她咬了咬牙,安慰自己,不能慫,沈醫生都讓自己上了。
“我去,何況,誰讓你拿白酒的,什麼腦子。”陳誠禮見何況進來拿著一瓶清酒無語的說道。
“這的紅酒都一般,我看這個還不錯。我不是記得你中學五塊錢一瓶的二鍋頭喝的也挺開心的嗎?”
“你找死呢?”
“生生,餘啟,我給你們拿了果汁。”
“謝謝。”許生生說完看了看餘啟,餘啟沒說話。
陳誠禮把酒拿過來,“何況,人生生酒量好著呢。你以為誰都跟餘啟一樣。”陳誠禮說著就給許生生到酒。餘啟臉色沉沉的看著陳誠禮,陳誠禮手抖了一下酒從杯子裡溢位來。
“我不喝。”許生生把酒杯推到何況面前,沈醫生說讓她儘量不要碰刺激的東西,酒也算吧,反正她好長時間沒喝過了。
“生生妹妹現在是好姑娘。”陳誠禮打趣的說。
許生生笑眯眯的看著對面的人,“沒錯。”
“生生,這幾年你去哪了,我回來三年了都沒見過你?”何況問。
“去了好多地方呀。”
“你沒有什麼不習慣嗎?”
“一開始想死的心都有了,後來漸漸就好,走了很多地方,發現還是這裡最好。我最重要的東西在這。”許生生這話說的意有所指。
☆、一起上班
陳誠禮看著餘啟擠眉弄眼,“呦,這話說的。”餘啟正眼都沒給他回一個。
“嘿嘿。”許生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傻笑了一下,一個勁的朝桌子上的菠蘿雞塊下筷子。
何況見生生愛吃,把盤子換到她面前,“生生,你確定剛才吃過了?”
“啊?吃了啊,沒吃飽,沈醫生講究,在他面前那麼糙不好。”
“怕人家嫌棄啊?”
“為什麼怕?”許生生不明所以,她只是不想在沈醫生面前破壞形象,畢竟她還是他的病人。
“他是醫生?你怎麼認識他的?”陳誠禮看似不經意的提問,桌上另外三人其實都敏感的很。
許生生喝了口果汁,看餘啟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不疾不徐的開口:“認識醫生能有什麼原因,我有病唄。”許生生說完感覺餘啟好像看了她一眼,但她看過去的時候餘啟又恢復到他那副大爺的樣子。
“啊,你怎麼了生生。”陳誠禮大驚小怪的開口。
“早沒事了,還是誠禮哥心疼我。”
“哼。”陳誠禮抓著杆子往上爬,“可不是。”
何況聽生生沒事,也笑著開口,“生生,我初中對你也不錯啊,還給你帶過早餐。”
“臥槽,何況不是吧你,你別告訴我你初中喜歡生生。”陳誠禮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新聞。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許生生繼續吃著面前那盤菠蘿雞塊。
“餘啟,你那時候是死的嗎?”
“你現在想死嗎?”餘啟把自己面前得清炒時蔬往對面推了推。
許生生看著突然離自己很近的菜,不知道該哭還是笑?她已經很飽了好不好,而且這全是青菜讓她怎麼吃,配點肉也行啊。她抬頭見餘啟一記黑眼掃過來,她默默把放下的筷子拿起來夾青菜。
“謝謝餘啟哥。”
“他讓我去死你還謝他,生生,你要不要這麼偏心。”陳誠禮說完還和何況碰了碰杯,表示倆人難兄難弟的地位。
“吃你的飯。”
“生生,你現在工作沒?”
“沒有啊,何況,要不我去你酒吧幫忙吧?”許生生眼巴巴的看著何況,自動忽略掉來自對面陰沉的目光。
何況看了眼餘啟,“我害怕你剛去,有人就讓我酒吧關門。”
許生生自然聽的懂他話裡的意思,“不是還有你嗎,給口飯吃就行。”
“行了吧,你還沒飯吃,只要你一開口,有些人恨不得頓頓給你做。”陳誠禮給餘啟把酒到上,“你別去他那酒吧,不是什麼好地方。來我公司,你大學不是學廣告的嗎,我隨便找個部門把你安進去,吃飯就跟哥走,想吃啥有啥。”
“真的啊?”許生生都快樂成一朵花了,“那我能不能住你那,我每天給你做飯。”順便給餘啟做。
“別別別,我可不敢。”陳誠禮連連搖頭,“你沒地方住?”
“有啊,還是大學住的那地。我一個人住著沒意思,而且有點害怕。”許生生這話是說給餘啟聽的。
“呵。”餘啟冷笑一聲,“一個人跑了快五年,也沒聽說沒意思。”
許生生不以為意,“現在不一樣。”
“你在我那去上班,我下班順道把你捎回去。要嫌早上擠地鐵麻煩,你把恩恩的車開去,她可能還得倆個月才回來,到時候我讓她住過去陪你,小丫頭巴不得呢,你也給我訓訓她,現在野的不行。
“恐怕要讓老闆失望了,現在只有她收拾我的份。”現在任何人都比她有種,不是嗎?
許生生想起兩年前,她到舊金山去找陳恩。陳恩見到她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