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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貌是一種原罪,那她罪無可恕(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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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課的時候,宋硯值日,去班級檢查衛生,他其實只需要站在班級門口,另外的人會進去檢查,他負責登記。

在檢查高三一班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去看白清珍,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而坐在白清珍前面的少女,挺著筆直的背梁,細長蒼白的手指拿著筆,低著頭正在做題目。

窗外陽光灑在了她的身上,烏黑的髮絲渡上一層了金光,露出來的肌膚白的透明,就像清晨凝起晶瑩剔透的白露,乾淨純粹。

宋硯的思緒有點遊離。

只覺得少女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宋硯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或者說他對任何事物都沒有太大的熱情,可是這個看似乖巧的少女卻讓他有股想要探究的慾望。

腦海裡驀然浮現出少女纖密的睫毛掛著淚珠的模樣,看到了他,就好像看到了救星,看到了最後一根稻草。

這並不是宋硯誇大其詞。

怯弱,無助,看似好像很單純,沒有恐懼和害怕,只有懵懂迷茫的無助。

宋硯突然理解她被欺負的原因。

太脆弱了,就像一朵漂亮的菟絲花,只能依附別人生活,輕易的被人掌控。

就在宋硯看的入神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的少女突然抬起了頭,穿著乾淨整潔的藍白校服,有著世間絕無僅有的美麗的臉龐,烏黑溼潤的眼眸一彎,溫柔淺淺的情意就漫漫的溢位來。

是詭異濃厚的,不加掩飾的,也是讓宋硯呼吸一窒的,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對上那雙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回過神,太過於熱烈的視線讓他隱隱有種不適感,沒有了想要再接著看下去的慾望,他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沈悅卻追了出來,甚至還拉住了他的手。

細膩溫涼的觸感,讓宋硯一僵,走廊上來來回回有很多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自主的挺下了腳步。

一個是優秀溫柔的校草,一個是……

這兩個人怎麼都不像有交集的樣子。

沈悅依舊在看著他,那雙烏黑的眼睛還是笑著的,梨渦淺淺。

宋硯的臉色沉了些,用了力氣把人甩開。

被甩開的沈悅也不在意,只是有些低落的垂下了手,烏黑的眼眸清潤,是小心翼翼的羞澀。

“小硯哥哥,你想起我了嗎?”

就在剛才,宋硯看她的視線,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沈悅一對上那個視線,驚喜襲上心頭,沒有想那麼多,直接追上來問。

宋硯莫名其妙,眉頭緊鎖。

小硯哥哥?

他什麼時候和沈悅這麼熟了,見面都還沒有超過五次,就哥哥哥哥的叫。

莫名其妙的話毀掉了他對沈悅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宋硯試圖無視心底那種隱約的失望。

前面的幾次相處,他完全是把少女自動帶入可憐悲慘的一方,而且不管怎麼樣,少女的眉眼都是乾淨清澈的,他以為少女是不一樣的。

原來並不是不同,只不過是少女藏的太深了。

總是可憐兮兮,卻以那種仰慕的視線看著他,動不動就哥哥的叫,他記得少女好像還和姜巍勾搭不清。

他以為傳聞說的都是假的,沒想到是他把對方想的太好了。

“同學,我們不熟吧。”宋硯露出來一絲笑,可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不等少女回答,他幾乎是咄咄逼人地說出好像淬了毒液的話,“也不要叫的那麼親密,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女孩子還是要自愛一點比較好,別總是想著那些彎彎繞繞的捷徑,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宋硯很平靜的敘述著,滿意的看到少女臉色蒼白的低下頭。

“同學,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妄想著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說完,他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少女,直接轉身離開了。

——

賀霽進醫院了。

沈悅是過了幾天知道的,還是白清珍告訴了她,白清珍對賀霽有過意思,還追過,很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對於這件事情,白清珍沒什麼感覺,又不是自己男朋友住院,關她什麼事?

賀霽是個好學生,他各個方面都很好,他從不打架,不喝酒,不抽菸,也不會主動和人起衝突。

聽說是有幾個人來班級裡面鬧事,有個耍了下三濫的手段,趁賀霽不注意用凳子砸到了他的腦袋,聽他們說,流了很多的血。

沈悅買了一束花和一些水果,她從老師的口中知道了賀霽的位置。

她輕輕的推開病房的門,賀霽正坐在病床上。

他脊背挺的筆直,五官蒼白英俊,頭上纏著幾圈繃帶,神色寡淡,手裡拿著筆,專心做自己的數學題。

從沈悅的角度看去,能看到他冷漠狹長的眉眼,和很長的睫毛。

“在門口站著幹什麼?”

男生清冷低冽的聲音順著空氣中的空調冷風傳入耳朵裡。

他看著門口的少女,依舊淡漠。

沈悅走了進去,她把花束插進花瓶裡,擺弄好,然後在轉過身,她的面色雪白,細弱的光線灑在她纖密的睫毛上,落下扇子似的陰影,嫣紅飽滿的唇肉抿著,她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她看著賀霽的臉,平靜的問,“是誰把你打傷的?”

賀霽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薄削的嘴唇微微緊繃,他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少女。

他突然抬手屈起手指在沈悅的臉上碰了碰,指尖冰涼。

他的動作有些莫名其妙,沈悅敏感的感受到對方情緒。

薄唇抿了起來,神色有些陰鬱,“你不用管,馬上就要考試了,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沈悅看著他冷漠的臉龐,低眸笑了一下,“疼不疼?”

“不疼。”

沈悅不信,怎麼會不疼呢?

她站了起來,賀霽感受到身邊落下了陰影,眼睫一顫,捏著筆身的指骨緊的泛白。

隨後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很甜的清香。

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了滾,乾澀難忍。

額頭被人輕輕的碰了一下,很輕,就像一根羽毛拂過,可是卻在男生的心裡驚起了陣陣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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