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384

熱門小說推薦

一切平穩。

花椒同茴香就傻了眼。

只茴香想的是,羅氏脖子裡確實有一顆胭脂記!

花椒打小喜歡摸著羅氏的耳垂睡覺,可她小時候卻是習慣摸著那顆胭脂記睡覺的。

那,這堂上坐的果真就是羅氏的親人,是自己嫡嫡親的外祖母同舅娘了?

可心裡頭為甚的這麼不得勁呢!

而花椒傻的卻是竟然憑著一顆胎記,就這樣確定了一個人的身世。

這也實在太荒唐,太潦草了。

可這會子並沒有親子鑑定的技術,根本無法透過基因檢測來確定親子關係。

有的貌似只有滴血認親,也就是合血法。

可是透過現代法醫學理論的分析,早已證明滴血認親其實是缺乏科學依據的。

血液滴注入同一器皿,不久都會凝合為一,根本不必盡系骨肉至親的。

那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羅氏身份明朗呢?

而秦老孃姚氏諸人,大多亦是知道羅氏脖子裡確有黃氏所說的胭脂記的,又再三確認之後,沈氏已經相信了黃氏的話兒同羅氏的身份了,只不過介於婆婆嫂子們還沒有開口,並沒有她說話的餘地,因此甚的都沒說,只是陪在羅氏身旁,不住地在心裡唸佛。

可剩下諸人,別說秦老孃了,饒是郭氏,也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這樁事兒乍聽自是沒毛病,可凡事兒不禁細琢磨。

在她看來,這事兒未免也太順利成章,太巧合了一些了。

雖說這世上的事兒都是無巧不成書。

可聽聽,這巧的是甚的?

這可是“書”!

就好比她喜歡的說唱話本,若沒有那一環套一環的巧合讓劇情的發展跌宕起伏,如何能吸引她一出一出的聽下去的。

可世上的事兒,雖有天註定,卻也有人力窮時。

就扶著肚子看了姚氏一眼,卻發現姚氏同杜氏隔空對視了一眼,杜氏就向前一步,盈盈朝黃氏笑道:“這位娘子,不是我這人疑心病兒重,而是吧,我弟妹脖子裡的這顆胭脂記,我說句難聽話兒,並不在甚的私密地方,並不稀奇,就連我們這些個妯娌都曉得,更別說您這個做姐姐的還同她一個屋子住了五六年了,哪有不知道的道理的,您說我這話說的有沒有道理?”

說著又笑嘻嘻地轉身面向那挪了挪腳尖的那方臉婦人,又看了眼撫了撫鬢角的黝黑婦人,才道:“不知道貴府可還有甚的憑證?”

又道:“您家找了這麼多年,肯定也想了不少轍了吧!”說著還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就好比您家走失的姑奶奶手指頭上幾箕幾鬥?頭頂上幾螺幾旋?身上穿的又是甚的顏色式樣的衣裳?脖子裡掛著的是甚個花樣的長命鎖護身符?耳朵眼裡塞的又是甚?扎頭髮的頭繩又是甚的顏色?”

……

甚的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就是!

花廳裡杜氏正掰著手指頭問著憑證,而外頭正廳裡,秦連熊在得到了胎記吻合的憑證後,卻是繼續問了同杜氏相差無幾的一席話。

問完還道:“這世上雖沒有一模一樣的兩個胎記,可胎記同胎記也不一樣,有的會跟著人長大,有的越長大卻會倏地不見了,不一定作準的。可箕斗螺旋卻不一樣的,俱是這輩子再無更改的。”

說完就看著下首在坐的三人,那史姓中年男子聽著就有些坐不住了,轉過頭去問著呂氏兄弟二人:“你們可還記得?”

那呂老大就一臉凝重地尋思了起來:“幾螺幾旋的我倒是忘了,不過幾箕幾鬥我倒是彷彿記得那時候我家老祖母總說我這妹子是個命裡帶福的。穿的甚的衣裳嘛,好像是紅色的,那年我爹孃正好帶著我們兄妹三個吃喜酒,為此新做的衣裳。”

說的倒是挺像回事兒的,只又一沉思,就搖了搖頭:“至於剩下的,我就不大清楚了,實在那會子我也不大,不過*歲的年紀,只記得有這麼個妹妹,再多就不知道了。”

呂老二就附和著直點頭:“我那會子更小,就連妹子怎的丟的都不大知道了,更別說旁的了。”說著還嘆了口氣道:“可憐我娘自打我爹死後,腦子就不大靈清了,成天只知道記掛我那妹子,估計也問不出甚的來的。”

那史姓男子就一拍巴掌,同秦連熊道:“秦司總,我看也不用驗了,這事兒再不能錯的,這世上哪裡這麼巧的事兒,您說是不是?”

秦連熊不置可否,卻是站了起來,而當堂的,除了自打秦連熊過來後就默不作聲的旁聽的老舅公外,其餘三人都跟著站了起來。

秦連熊就撣了撣袍子,道:“您這話倒是又提醒我了,那這樣,我去請巡檢司來人,幫著咱們滴血認親,咱們驗一驗。”

☆、第三百九十七章 光棍

後頭花廳裡的一眾女眷們,自然不會曉得前頭正廳裡,隨著秦連熊擲地有聲的一句話炸的眾人七葷八素,已經風起雲湧眾人色變了。

不過隨著杜氏潛移默化而信手拈來的句句發問,被問的心驚膽戰的黃氏那兩位中年婦人,自是後背心裡都大的汗珠往下滾的。

尤其是被杜氏牢牢盯住了的方臉婦人。

到底內宅中的婦道人家,本就見識有限,自然不比在街面上行走的呂老大持的住,甚的話兒都能信口而出,她哪裡禁得住同杜氏對視的,很快就不自覺地挪開了目光。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到底還是強撐著抿了抿嘴唇,吞了口口水,掰著僵直的手指頭,一五一十,也像模像樣真個回憶起了箕斗螺旋來。

杜氏因著站著請問的緣故,不免居高臨下,只聽得到這方臉婦人顛三倒四,一會兒一二,一會兒又五六的迴應著,是看不到她低著頭的表情的。

見她完全被自己牽著鼻子走,就看了秦老孃還有姚氏一眼,這心裡頭,自是又多了一重懷疑的。

又看了眼羅氏。

但花椒的視線同這方臉婦人卻是相當,自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這婦人雖在掰著手指頭,可她的視線卻根本不在她的雙手上,以至於她好不容易確定了箕斗螺旋,正在猶豫著衣裳的顏色,可彎曲的卻仍舊只有大拇指。

也就是說,她的肢體反應同思維語言是根本沒法兒同步的。她的腦海中,很有可能就在捏造事實。

花椒得出這樣的猜測後,倏地就甚的都聽不下去了。

這已經不是潦草荒唐了,而是卑鄙無恥了。

而這方臉婦人也已經說不下去了。

僵直的肩膀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卻是抬起頭來,朝杜氏道:“這也是我年輕時常聽我家老太太時常唸叨的,只可憐我家老太太自打老爺子過世後腦子就糊塗了,好一時歹一時的,不然問她老人家,姑奶奶的事兒,必沒有甚的不知道的。”

說著還拿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