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旭堯身體微微前傾, 眸子盯著寧嘉，輕聲道：“那些靈異事件中，有些是人們為了掩蓋一些醜事，而故意捏造出來的，有一些，是真實的，是有鬼魂作祟。”

聞言，寧嘉輕輕點頭：“以前我不是特別相信，現在我相信，所以，這跟驅散‘死氣’有什麼關係？”她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見過‘寧嘉’。

“想要驅散‘死氣’，你要尋找九隻厲鬼，讓他們同時吸食你身上的‘死氣’，那個時候……”你就真正的自由了。

“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就可以自殺成功了？”寧嘉心中一動，目光灼灼地看著左旭堯。

左旭堯看向寧嘉目光中有心疼，有自責，還有深沉地永無止境地愛意，無論寧嘉到哪裡，他都會跟去。

“對，那個時候，你不需要去找慧元，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左旭堯給了寧嘉肯定的答覆。

巨大地驚喜，衝擊地寧嘉久久說不出話來，她抬起胳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放下，抓住左旭堯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突然被咬一口的左旭堯有些發愣，之後他就反應過來了，神色平淡地說道：“疼。”

寧嘉看著他這副平淡的模樣，蹙眉道：“真疼？”

“疼。”左旭堯點頭。

那就是真的了，不是在做夢，她不是在做夢！寧嘉眉眼彎起，咧開嘴，笑得無比歡暢，笑得身子亂顫，到最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左旭堯默默遞上紙巾，決定把厲鬼十分稀少這件事先瞞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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