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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當年的凌大小姐，如今的凌夫人誰不認識啊？”

“想今年年初她帶著兩位小姐跟少爺回到凌府之時，還接連三天在府門外贈醫施藥送粥，可幫了不少人呢！”

“對，當初我還去看了，那場面可熱鬧了。

凌大小姐醫術高明，凌夫人人美心善，二小姐跟小少爺，年紀雖小，但也有一顆仁心……”

雲來酒樓大堂裡的食客們，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聊得熱切。

其中一年紀稍長些的玄衣男人更是搖頭感嘆道：

“唉！可惜人美命不美啊，遇上了那麼個人，如今年紀輕輕的就和離了。以後的日子……”

與他同桌另一名身形稍胖的男人當即反駁道：“有凌家大小姐在，她以後的日子也不會不好過。”

“你懂什麼呀？生活就是再好，身邊沒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跟守寡似的有什麼好啊？？

“……”說得也是！

被懟的男子心寬體胖，思想也不復雜。腦海中閃過方才凌德佑與凌婉並肩而行又小心呵護的模樣，突然間靈光一閃，壓低聲音道：

“我瞧著剛才凌老爺對凌夫人還挻好的樣子，你說他們之間，有沒有可能……”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只是拉長了尾音，笑眯眯的臉上露出個‘你懂的’的神色。

擱在桌上的兩隻手還分別豎起兩隻大姆哥，比了個對成對的動作，倒也不顯猥瑣。

坐於他身旁的玄衣男會意，當即擺手，連聲道：“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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