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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平看似沒心沒肺似地笑道：「您放心，我就是有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膽子…而且真要是把那力量完全釋放出來，我就要被反噬了，到時候就真的去了那邊！」

「上次你把我帶進鬼域，我就發現了，鬼域是由那個世界的無盡怨念所承載…一旦你把那怨念加在身上，你定然會是個強人！不過年輕人審時勢、知進退，才會走得長遠，這很好！」

何耀說完這些，又盯了盯梁燁道：「說起來，小梁的這次轉變，倒讓我很欣慰…希望你說到做到。」

梁燁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您就看我的表現吧！」

何耀點點頭，對剛把車停好的那個司機道：「老鍾，這趟辛苦你，咱們準備登機吧！」

司機老鍾像個老管家一樣，頭髮花白，臉色微黃，深刻在眼角的魚尾紋把他顯得跟何耀年紀差不多，一副精修過的鬍子總算把這張老臉裝飾得多了幾分精緻。

穿西服打領結的老鍾，摸了摸小指上那枚樸實無華的鉑金戒指，衝何耀點點頭道：「老鍾跟了您一輩子，有啥辛苦不辛苦，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兩個老者默契地點了點頭之後，便帶著兩個年輕人直奔候機大樓走去。

一直到登機，何耀和老鍾都幾乎沒說什麼多餘的話，在梁燁看來，趙大川顯然要比何耀活絡得多，雖然趙大川的笑是笑裡藏刀的狡詐，但何耀的冷漠卻總給人一種自然而然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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