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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茫茫雪山深處，一座由著萃取於冰雪而得到的冰晶堆砌而成的小屋矗立於平坦的山坳間，其間偶爾爆出火花的篝火旁，師祖孫倆正詳談。

“羽化鏡啊，原來是這種感覺嗎？”

將前事闡述正打量著這座由著千年寒冰構建的熊貓少女只聽聞師祖白玉心這般若有所思的感嘆到，一時間只感覺情況不好。

“師祖，也不知道嗎？”

白墨染聞言，不由詢問道，在她眼裡，白玉心可也是經歷過諸神黃昏的餘暉，應該是見過真正的羽化鏡，甚至是登仙，沒想到白玉心居然如此而言。

“你所說的那種，煥然新生，從存在形態上高於其他生物一等的感覺，師祖我是沒有的，不過我見過的羽化鏡倒是有這種感覺。”

白玉心很坦率的搖了搖頭，同時力所能及的向白墨染宣告了他的經歷，除此以外，唯有輕輕的苦笑，能表達他的心態。

那種感覺就像是解一道題很久，原以為快要得到答案了，卻誰想有已經解出答案的學霸忽然告訴你連路徑都走錯了，那種苦澀難言。

熊貓少女不由的沉思，餘光瞥到師祖那下沉的臉色，又收回思緒，在心裡盤算著說辭，想要寬慰寬慰師祖。

“其實我一直認為羽化是有一定特殊條件的，原因則是我曾經所見過的羽化，無外乎兩種情況，一是亞神種，就像是你的小朋友；二則是舊神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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